面对这凶猛的攻势,孙飞和左毅对视一眼,同时喊道:“结阵!”士兵们迅速组成一个紧密的方阵,长枪对外,盾牌护身,准备迎接骑兵的冲击。
“砰!”骑兵们狠狠地撞在了方阵上,一时间人仰马翻。但方阵也被冲得摇摇欲坠,不少士兵被马蹄踩踏,发出痛苦的惨叫。
“坚持住!”孙飞声嘶力竭地喊道,他挥舞着长刀,砍向靠近的敌人。
左毅也在一旁奋力杀敌,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带着孙飞和这些兄弟们活着离开。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孙飞的部队死伤大半,而山绒部落的士兵也横尸遍野。但孙飞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左毅部队的支援,终于撕开了一个口子,从江城的包围中撤退了出来。
而山绒部落这边,虽然未能将孙飞等人一网打尽,但也给他们造成了重创。部落首领大发雷霆,将领们之间互相指责,内部矛盾逐渐激化。这场战斗对双方来说,都像是一场噩梦,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撤离途中,旗语兵们身姿矫健地站在高处,双手有力地舞动着旗帜,那旗帜在风中呼呼作响,每一次摆动都如同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奏响的生命乐章,指引着众人朝着那可能存在的安全之地奔去,也牵动着每一个士兵紧绷的心弦。
孙飞带领着残军一路奔逃,来到了一处山谷。众人疲惫不堪,士气低落。有的士兵瘫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有的则默默擦拭着武器,心中满是对死去战友的思念和对未来的迷茫。
铁血断后
天色渐暗,浓厚的乌云仿若狰狞的巨兽,如墨般翻涌,将最后一丝天光无情吞噬殆尽。豆大的雨点裹挟着凄厉劲风,噼里啪啦地砸落,转瞬便化作一场狂风暴雨,天地间一片混沌,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在这风雨交加的荒野之上,左辛副将神色凝重,雨水顺着他坚毅的面庞滑落,与汗水、血水混为一体。他稳稳勒住缰绳,回身望向身后那两千前锋军将士。这些士兵们,虽衣衫早已被雨水浸透,却依旧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无畏的光芒。
“弟兄们呐!”左辛扯着嗓子大喊,声音仿若洪钟,盖过了呼啸的风雨,“咱们肩负着断后重任,得为孙将军率部撤离争取时间!大家都清楚,接下来的仗不好打,可咱是盛乾的铁血儿郎,啥时候怕过!”
将士们纷纷挺直脊梁,眼中透着决然,齐声应和:“不怕!”那声音汇聚在一起,排山倒海,竟压过了风雨的喧嚣。
话音刚落,远方便传来如雷鸣般的马蹄声。只见山绒铁骑仿若黑色的潮水,汹涌奔腾而来。他们身着黑色皮甲,在风雨中如鬼魅般疾驰,马蹄重重踏在泥泞的地面,溅起层层水花与泥污,仿若要将整个世界踏碎。
看着这铺天盖地的敌军,士兵们的反应各不相同。新兵赵小六心里头“咯噔”一下,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可转头瞧见身旁老兵王猛坚定的眼神,那眼神仿若熊熊燃烧的烈火,驱散了他心中的恐惧。王猛低声吼道:“小六,别怕!握紧手里的刀,咱们一起杀!”赵小六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恐惧,握紧了手中长刀。
而老兵李大山则是紧咬牙关,手中长矛握得更紧,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满心想着要与敌军拼个你死我活:“这群蛮夷,烧我家园,杀我亲人,今日便是他们的死期!”
“准备迎敌!”左辛一声令下,前锋军迅速摆好阵型,长矛如林般竖起,盾牌紧密相连,严阵以待。左辛心中清楚,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他们不仅要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还要在这恶劣的天气下坚守阵地。但他毫无退缩之意,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孙将军争取时间,让大部队安全撤离。
山绒铁骑转瞬即至,那冲击力仿若排山倒海。铁骑前端的战马,高高扬起前蹄,嘶鸣声中,奋力撞向盛乾军的防线。刹那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人耳鼓生疼。
左辛挥舞长刀,寒光闪烁间,已有数名山绒骑兵惨叫着跌落马下。但山绒铁骑的攻势太过凶猛,防线渐渐出现松动。左辛心急如焚,他深知这样下去,防线很快就会被突破。他一边大声指挥,一边瞅准时机,刀锋狠狠劈向一名试图突破防线的山绒骑兵。
“交替掩护,后撤!”左辛大声喊道。在他的带领下,前锋军有条不紊地边战边退,可每一步挪动,都伴随着惨重的伤亡。战场上,血水与泥水混在一起,士兵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被马蹄践踏,有的被利刃砍杀,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激战持续着,天色愈发昏暗,战场上满是血水与泥泞,分不清彼此。不知何时,山绒部落首领扎木尔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了战场中央。他身着华丽的战甲,眼神冷酷无情,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他目光如鹰隼,冷冷注视着被团团围困的左辛等人,高声喊道:“只要你们投降于我们,你们就都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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