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破剑!等我回去......"
话没说完,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苗翠花狠狠地踢了块石子,一瘸一拐地往血魔宗方向挪,每走一步都要龇牙咧嘴地骂上两句。
另一边,神风堂内鼾声依旧。柳亭亭翻了个身,把何妙妙当抱枕搂得死紧;
何妙妙说梦话要给鸡腿撒孜然,口水全流在柳亭亭新做的发型上。
我(苗阿杰)顶着丑丑姑娘的人皮面具,正梦见自己在啃烧鸡,突然被冯笛一声欢呼惊醒:
"我的剑回来啦!"
只见血魔圣剑稳稳落在冯笛枕边,还在剑柄上挂了片狗尾巴草,像是炫耀战绩。
冯笛抱着剑又亲又蹭,完全没注意到剑身上沾着的烂菜叶和狗毛。
我强忍着笑,心想这剑怕是把苗翠花折腾得够呛。
此时的苗翠花正狼狈地走在回血魔宗的路上,活像个刚从战场逃出来的败兵。
她每路过一处水洼都要停下来照照,看着自己顶着鸡窝头、挂着黑眼圈的脸,越看越委屈。
"早知道当初就该听师父的话,好好在天机谷当咸鱼......"
她踢飞路边的石子,结果石子砸中路边野狗,又引发了一场鸡飞狗跳的追逐战。
好不容易逃回血魔宗,守门的小喽啰差点没认出她。
"花姐?您这是被人劫色了还是被猪啃了?"
苗翠花抄起地上的树枝就打:
"闭上你的乌鸦嘴!再废话把你做成叫花鸡!"
宗主看到她这副模样,差点把刚喝的茶喷出来:
"你这是去偷剑还是去演丐帮大会?"
苗翠花"哇"地一声哭出来,把昨晚的悲惨遭遇添油加醋说了一遍,重点描述血魔剑如何"成精",大狼狗如何"不讲武德"。
最后还抹着眼泪哀嚎:"宗主!这剑根本不是人能偷的!
它会漂移会削发还会召唤恶犬,我怀疑它偷偷报了蓝翔技校!"
宗主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憋出一句:"要不......咱换个目标?"
而此时的神风堂,我们正围着血魔圣剑研究。
柳亭亭拿梳子给剑梳毛,何妙妙非要给剑擦油,说"宝剑也要做保养"。
冯笛则搂着剑笑得合不拢嘴:"我就知道,我的剑最厉害了!"
我望着这荒诞的一幕,默默在心里祈祷:苗翠花啊苗翠花,下次可别再来找虐了,这江湖,怕不是专门克你的。
谁也没想到,这场偷剑闹剧竟成了江湖新传说。
有人说血魔剑有灵,专门惩治心怀不轨之人;也有人说苗翠花是被诅咒的倒霉蛋,连剑都嫌弃她。
而真正的当事人苗翠花,正躲在血魔宗的房间里,对着镜子贴创可贴,发誓再也不接偷剑这种高危任务——除非,血魔宗愿意给她涨三倍工资,外加全年鸡腿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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