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腥风的江湖里,我苗阿杰顶着一张比锅底还黑、五官扭曲得能吓哭小孩的大花脸,活像被墨汁泼了十遍的丑角。
每天裹着件补丁摞补丁的黑袍,鬼鬼祟祟蹲在茶馆屋檐、酒楼墙角,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连苍蝇飞过都要盯着研究三分钟——没办法,这江湖实在太热闹,生怕错过任何一场好戏!
要说江湖第一奇女子,非冯笛莫属。她闭关修炼的阵仗,简直比皇宫选秀还夸张。
只见她的闭关洞门口挂着"血魔剑法修炼中,闲杂人等勿扰"的烫金横幅,两侧摆着十八盏香油灯,烟雾缭绕间还飘着阵阵檀香。
更绝的是,她每天抱着本边角都磨出毛边的《血魔剑法秘籍》,摇头晃脑念叨:
"血魔剑法,法力无边!左三圈,右三圈,经脉畅通不疲倦!"
活脱脱像在跳广场舞的大妈。
闭关到第三十天,我实在憋不住好奇心,偷偷掀开帘子往里瞄。
好家伙!冯笛正对着铜镜疯狂比划剑招,一边比划还一边给自己配音:
"咻!咻!看我血魔剑法第七式——仙女散花!"
突然瞥见镜中的自己,立马摆出高冷脸:"这气质,这剑法,简直是江湖第一美人!"
我实在憋不住笑出声,差点被她当成刺客追着满山跑。
终于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冯笛出关时那场面,比皇帝登基还气派。
她身披大红披风,脚踏三寸木屐,手里捏着根树枝当宝剑,雄赳赳气昂昂往谷口一站,气场瞬间两米八!
看见我后,她一个箭步冲过来,拍着胸脯道:
"苗阿杰!有我冯笛在,血魔剑法的秘密保准比铁桶还严实!要是有人敢打主意,我就把他喂给我的蛊虫当夜宵!"
说着还耍了套花拳绣腿,结果脚下打滑,差点摔个狗啃泥,幸亏我眼疾手快扶住她。
和冯笛比起来,苗翠花简直是"坑货界"的扛把子。
她一心加入血魔宗想当高手,做梦都念叨着"我要当掌门夫人"。
结果偷血魔剑那天,她穿着偷来的夜行衣,像只笨手笨脚的大老鼠,在神风堂外转了三圈都找不到入口。
好不容易翻进院子,却一脚踩进捕兽夹,疼得她当场飙出眼泪:
"救命啊!我还没当上掌门夫人呢!"
失败后,宗主对苗翠花的惩罚堪称江湖最奇葩——关禁闭,洗马桶十天!
苗阿伟偷偷去牢房看她,刚走到门口就被熏得差点背过气去。
只见苗翠花戴着三层口罩,头发黏在脸上,手里的刷子甩得到处是脏水。
她一边干呕一边哭嚎:"这是人干的活吗?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去村口卖红薯,起码不用闻这味儿!"
突然一个踉跄,整个人栽进马桶堆里,爬出来时活像个从沼泽里捞出来的怪物。
洗到第七天,苗翠花彻底蔫了。
她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地看着手中的刷子:
"血魔宗,我恨你!等我出去,一定要写本书叫《马桶血泪史》,让全江湖都知道你们的恶行!"
正说着,隔壁传来其他弟子的笑声,气得她抓起刷子就扔:
"笑什么笑!信不信我把你们的牙刷都丢进马桶里!"
国师那边的闹剧更是精彩绝伦。
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头,每天抱着本假《血魔剑传说》,活像个走火入魔的书呆子。
这天,他带着一群歪瓜裂枣的手下,扛着"血魔剑归我"的大旗,浩浩荡荡杀到神风堂。
"冯笛小儿!速速交出血魔剑!"
国师拄着拐杖,中气十足地喊道。结果话音未落,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墩,惹得手下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冯笛却不慌不忙,掏出一把红光闪闪的假血魔剑,还撒出一大把迷魂蛊:
"看招!尝尝本姑娘的迷魂蛊!"
那些蛊虫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直扑国师众人。
国师的手下瞬间乱了阵脚,有的抱着柱子喊"救命",有的追着自己的影子满场跑。
国师自己更绝,被蛊虫追得满院子乱窜,最后一头扎进臭水沟,捞出来时浑身挂满水草,还顶着个破锅盖当头盔。
"撤退!撤退!"
国师灰溜溜地喊着,结果脚下一滑,脸朝下摔在泥地里,爬起来时脸上糊满泥巴,活像个刚出土的兵马俑。
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冯笛!咱们走着瞧!"
结果话音未落,被门槛绊倒,摔了个狗吃屎,惹得围观群众笑破肚皮。
万妖谷里,魔婴简直是"混世小魔王"本王。
这小家伙每天捣鼓各种稀奇古怪的蛊毒,把万妖蛊神庙折腾得鸡飞狗跳。
有一次,他把整座神庙都变成了巨大的毒场,连飞鸟经过都得戴防毒面具。
"我是蛊毒大王!谁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魔婴叉着腰,在神庙里跳来跳去,还把一只毒蜘蛛顶在头上当皇冠。
突然发现一只小老鼠,他眼睛一亮:"来!给本大王表演个走钢丝!"
说着就给老鼠喂了点蛊毒,吓得小老鼠在绳子上疯狂奔跑,最后累得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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