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潜紧紧握着拖把,心口仿佛有针扎。
他靠墙站着,弯腰低头,佯装拖地。
轻月缓慢从他面前走过。
他的视线跟着那双鞋子缓慢移动,两只脚不由自主向前走。
轻月回头看,他连忙低下头。
这个清洁工,有点奇怪,近日每次出门都能看见他。
陆潜手心冒汗,怕被轻月看出来。
好在轻月没说什么,慢慢走向病房。
房门关上,他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汗浸湿帽子,很不舒服,他躲在步梯间,偷偷取下帽子喘气。
晚上,轻月在床上翻来覆去,日子一天天近了,她心里焦灼。
陆潜走后,她无事不出这间病房,住腻了这高档病房。
推开门,她扶着墙,往前走。
她现在的身子很弱,走几步就嫌累,轻月走得很慢。
前面是护士站,轻月想一个人待着,推门进了步梯。
有个人靠着墙角睡觉。
白天见到的清洁工。
高大的身子蜷缩一团,想来很难受。
连睡觉也戴着口罩帽子,这是多怕别人看见他的脸。
夜里安静,脚步声很明显,轻月站在远处看着。
陆潜是被麻醒的。
他腿麻了。
睁开眼,看到身上盖着医院里统一的被子,他愣住了。
世间还是好人多啊。
“哎呦我去!”
他扶着墙想站起来,腿毫无知觉,支撑不了自己,与冰凉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幸好地上铺着被子。
快天亮了,陆潜睡不着,偷偷溜向轻月的病房。
“哎哎哎!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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