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再二不再三,这种整活方式就不要来第三次了吧?
我叹了一口气,想着他们究竟会从哪里给我布置景观倒踏入大门,看着直直的倒在吧台上的两个人以及,死伤惨重的酒保和普通客人还是有一些震惊的感觉。
血液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滑到在我的脚边,整个酒馆里面弥漫着滴答滴答的水声,血腥味笼罩在整个酒馆内充斥着我的鼻腔。
水川苍介被自己的武器直穿心脏,用着那把薙刀将自己贯穿,然后半跪着挂在吧台的长脚凳,一旁手中紧紧的攥着长脚凳的边缘。
酒井望的四肢似乎被折断了一样,头已经不知所踪,身体以一种反常理的姿态将后背躺在吧台的凳子上,但是但四肢却如同趴倒一样下垂着。
不论是酒保还是普通客人的死相都十分的惨重,更有甚者,直接被玻璃酒杯扎碎的碎片直灌太阳穴,脑浆蔓延遍地。
此时此刻,血流成河莫不如是,而我的身体却没有显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这就是你们说的,惊喜?”
“是打算以死谢罪吗?”
我张了张口,从嗓子里挤出了这一段话,还是默默的继续往前走着,我某两个同期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血液近乎干枯,由于氧化的原因,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整个酒馆似乎一瞬间都被笼罩在了血红色之下,入眼皆是猩红。
尸体被摆成不规则的模样,而这边恰巧就有着咒灵的痕迹,但是,很可惜,咒灵的出现是人为。
假想特级咒灵,被亲手杜撰出来的咒灵杀掉。真是一个有意思的死法。
只是现在的我如此平静,竟然没有一丝一毫想要为他们复仇的想法,哪怕那两个人是我的同期。
就,只是感觉世界有一种奇奇怪怪的荒谬的感觉,就跟我穿越过来一样荒谬。
白天的光太亮了,我总是想打着伞走,对所发生所触及的事情避之不及,想要做个胆小鬼,紧紧的缩在龟壳里,不去在意外面发生的事,不去在意真心以待的人。
后来我又觉得,夜晚实在太暗了,所以自己偷偷捡来了一根蜡烛,在无人的时候焚烧那根蜡烛,给自己造求一点光亮。
我想我错了,我不该把他们两个看作织田作和安吾,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公平,或许他们至今仍然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的替代品。
他们是有点幼稚的人,是从来都不该跟我走在同一路上的人,只是,偶尔,人也会稍微有点孤独。
所以,我一直把他们,作为一种对于别人的寄托。
年轻的孩子总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以及黑白分明的世界,我不介意稍微包容他们这一点,所以,我从来都不介意他们去生我的气,从来都没有。
我只是自然而然的将酒井望当做了织田作,将水川苍介当做了安吾,哪怕他们从来都不像,我也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当做世界的差异性,仅此而已。
我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比如,已经失去希望,失去目标的我,如何再努力的活一活?
我总是在说自己不是太宰治,总是在说自己不愿意变成他,但是同化的又岂是我可以抗衡的?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这样变成了一个不像我的人,或许也没有那么像太宰治吧。
我承认,在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想过一辈子都沉沦在这一场,只是一场虚幻的梦里面。
夜蛾老师是社长,酒井是织田作,水川是安吾,五条悟,夏油杰,家入硝子,乃至是虎杖悠仁都可以像别人。
哪怕我知道不是,他们从来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永远不需要像别人,但是我还是稍微的,有一点点的渴求,这个方向的问题有一点点渴求,他们像某个人,这样,我的一生或许就是圆满的了。
这样的我太过分,也太自私了,擅自把别人当做某个人的替身什么的也太逊了。
我稍微有一点点理解,为什么书会说那样的话?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没有,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时候的想法以及思维了。
那时的我还能满不在意的说着,自己也只会是自己自己的人生,也只有自己的人生而已。
现在,反倒是觉得整个世界都有些变得可笑了,然而最可笑的是我。
被一种奇怪的,又并不合乎常理的方式,直接打碎了世界,直接斩断了这个十分虚幻的梦。
真是…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幻想终究只是幻想,他们不是也只会不是,我若不能清醒,那便永远皆是沉沦。
如果没有被强行打破这扇窗户,我大概也会如同疯癫了一样,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这一场角色扮演之中吧。
直到最后,我就再也不是曾经的我自己了。
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做些什么别的,毕竟,这样让人清醒过来的方式属实是有些大,有些令人难以支撑。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出的是首领宰啊,首领宰身边,怎么可能还站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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