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机而言,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如果他知道了某些事情之后,还大肆宣扬的话,我不怀疑咒世界高层那群人是否会直接杀掉他。
所以说啊,有时候人特别八卦,也不是一件好事。
“那两个一级咒术师还说不是你杀的?作为判罚,你将被监…”
背后的那个人火急火燎的这样想要宣判定论,我:……
“等下,怎么就是我杀的了?”
枪是最普通的枪,动手的方式也十分的正常,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个是术士杀手杀的人,就算可以判定出来,他有同伙也绝对不会是我。
更何况,不仅没有证据,还没有痕迹,还是那句话,他俩都快泡成巨人观了,跟踪我被杀掉,还是我的错了不成?
首先我得承认我手上有枪茧,但是我没有走过那条路啊,我走的是另一条路,一路上是有监控可以帮我作证的。
我可是在某个市区的外面徘徊了许久,就按照我的体术中下来说,根本就不可能绕远道吧。
“咒术界有类似于记忆回溯的术式,不要以为没有任何痕迹,你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录像里面清晰的记着,是你把他们丢进海里的。”
“?您到底在说什么呀?我的术式可是无效化诶!这纯粹的有人污蔑我呀!”
“……你。”
“如果杀了他们的真的是我,也只会出现海上莫名漂浮起来,两个人这种十分诡异的情况吧。要知道我的无效化是可以完全屏蔽所有有关术式检测的啦。”
当然,这不是人间失格的功能,而是书的功能,不过这些东西完全不需要跟他们说。
“……”
“哦哦!我知道了,你们就是看上我的术式了,所以才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我!太过分啦,居然选用了这种方式污蔑人,呜呜呜呜呜。”
“……”
我装的十分开心,但是电话后面那个人大概不会很开心。
不只是我这十分戏精的行为,还有我那口无遮拦的直白的将他心底所有想法和龌龊的心思全都公然摆在明面上的作风都让他十分的生气。
于是就在他生气到要直接挂断电话的时候,我提前一步挂断了他的电话。
好,整个人都愉快起来了呢。
我笑嘻嘻的抱紧了一堆绷带,一边散步一样往宿舍那边走,一边把原本摘掉散落在一旁的耳机重新挂到的耳朵上。
只是这一次,耳机仿佛被屏蔽了一样,从里面传不出一点的声响。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默默拿出了所有的耳机,一个一个放在耳朵上试,于是我发现,几乎所有窃听器都被摧毁了,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或者是窃听器已经被拆除,或者是被屏蔽了吧?
于是,我颤抖着手给他们打去了电话,而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有人接通了。
“太宰君,救…”
我:啊?我一时间就有些分不清他们是真正的性命垂危,还是这是在他们给我准备的那场闹剧之中的其中一环。
但是不论如何,果然还是过去看看吧。
“在哪?”
“哈哈!被吓到了吧?!”
“……”
“啊啊啊,太宰对不起,别生气啦,我们在Lupin,一起过来喝酒呀,我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多惊喜!”
外面的嗓音带着些许笑意,我大概知道他们为什么而笑了,大概是为终于能整到我而兴奋什么之类的吧。
虽然我不建议把这种剂量用到某个黑漆漆的小矮子身上,但是对于自己被耍了这件事情,还是持保留态度。
“好哦——”
我拉长了尾音,随便在周围找到了一个学弟,然后将我的一大堆绷带交给他,祈求他帮我把绷带带回宿舍。然而我打算给他们一个与众不同的惊喜。
嗯…
以前尝试过用面粉裹满小蛞蝓,今天奢侈一把,准备好多面粉,然后一起把他们裹上,裹上面粉之后就可以把它们一起油炸了。
这样想着,我兴致冲冲的又叫了一辆计程车,然后我发现那是刚刚从咒术高专出去,然后又一次被我喊过来的车。
行吧,如果要论最近的车的话,果然还是刚刚离开没多久,然后就被喊过来的,他比较近。
“去Lupin,麻烦啦——”
我这样拉长了尾音,把刚刚从超市里面买回来的那一整堆面粉一起提上了车,在司机看着我十分敬佩的眼神中,又坐了回来。
我大概知道司机在想什么,毕竟大部分人都喜欢把自己的想法都摆布在脸上,而我面前的这个人自然也不是例外,他同样将自己的想法摆在了自己的脸上。
比如为什么这么年轻又瘦弱的一个人会轻松的提起两袋面粉什么的云云。
黄昏的光线不算刺目,临近夜晚,就连风也带着一股清爽之感,我毫无正形的躺在后座上,实在想不清楚该以什么方式进入这样一个酒馆。
Lupin对我有更加特别的意义,或者说应该是十分特别的意义吧。
因此,马上要到的时候,我就兴致冲冲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会将两袋面粉都提在了手里,在愉快的付钱,然后把面粉堆放在门口,踏入酒馆之后,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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