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章华又被赵萱投喂了一个栗子后，再次说道：
“宣和二年至宣和九年十月初，总院一直是神秘人担任院长，在此期间，栎阳分院于宣和二年三月创建，宣和九年八月关闭，院长为李重喜。”
赵萱把最后一个栗子扔进自己嘴里，接过顾章华的话茬。
“也就是说，在神秘人担任总院院长期间，李重喜一直是栎阳分院院长，等神秘人离任后，便让李重喜成为总院院长一直到现在，并且同时关闭栎阳分院。”
顾建成一直担任刑部尚书，作为顾建成的得力干将，许虎多年办案的经验和超出常人的敏锐度，让他下意识地紧蹙眉头。
“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个李重喜现在不能动！”
“没错！”顾章华给许虎新添了茶水，“但要派人盯紧她的一举一动，万万不可让她有所察觉，等我们先拿到名单，再看看下一步怎么办？”
黄硕有些后知后觉地挠挠头，悻悻然骂了句。
“他奶奶的！以我跟李重喜的接触来看，这个女人深不可测，表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脑子里的弯弯绕比谁都多。”
“七年！”
顾章华用细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这是他在深入思考时惯常的动作。
“在神秘人和李重喜分别担任总院院长和分院院长这七年间，我总感觉，他们狼狈为奸，有着不可告人之事！”
（注：请看作者有话说里的图表，顾章华关于七年的总结，跟钱斌最重要的人生时间点吻合。）
“王爷，属下立刻去查您说的那些孤儿的名单！”
许虎说罢，朝三人拱了拱手，火急火燎地跑走了。
顾章华拿出帕子，拉过赵萱的手，仔细地给她擦拭着手指头上的黑灰。
“行了，救济院的事先交给许虎，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把弓弩的事搞定。”
“擦这么干净干什么？”
赵萱抽出手指头，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小包生栗子。
“我还没吃够呢，正打算再烤点！”
顾章华伸手弹了下赵萱的脑门，一脸宠溺的笑意。
“行，你吃你的！我跟爹去看看进度！”
正在此时，一个铁匠擦着额头上的汗跑进来，抑制不住声音里的兴奋。
“成了成了！三连发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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