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里,空旷而寂静,只有墙壁上那盏昏黄的吊灯在轻轻晃动,将斑驳而诡异的阴影投射在地上。
宁韵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心底满是绝望与恐慌。
昨晚他逃出去后,没多久,又迎面碰到萧钰。
旋即就被她手底下的几个人给抓住了,被带进这个阴暗的地下室里。
眼神中透露出不甘与愤怒,他死死地盯着地下室的入口,仿佛萧钰随时都会再次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宁韵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绷紧身体,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咔嚓~”
铁锁被打开的声音传入耳朵,紧接着,门被打开了,两个黑衣保镖率先进来。
随后,萧钰迈着优雅却又透着冷冽的步伐,踩着那“哒哒”作响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缓缓走进来,每一步都似踏在宁韵紧绷的心弦上,让这地下室内的空气愈发冷凝,寒意刺骨。
萧钰站定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她身着一袭浅紫色的旗袍,那旗袍仿若用最上等的绸缎精心裁制而成,细腻的质感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微光,如水般柔顺地贴合着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的头发盘成精致的发髻,几缕碎发慵懒地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仿若不经意间的风情点缀。
那双眼眸微眯着,瞳孔幽深,宛若深不见底的古潭,令人捉摸不透。
宁韵抬眼望着她,记忆的闸门仿若被轰然撞开,他的眼前恍惚间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是大学时期的她,彼时的萧钰,总是一身利落男装,短发利落,眉眼间虽带着几分英气,却也难掩青涩。
她穿梭在校园的各个角落,与他称兄道弟,常带着爽朗的笑声,让人丝毫想不到她竟是女儿身。
而如今,眼前这个成熟冷冽的女人,妆容精致,旗袍加身,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威严,却又透着彻骨的寒意。
两个身影慢慢重合,时光仿若在这一刻错乱交织,微微有些胆寒!!
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还是接受不了!
自己相处了四年,情同手足的好兄弟,竟然是女生,而且此刻还将自己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萧钰看着宁韵,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轻轻对两边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仿若得到赦令,悄无声息地退下,只留下这对曾经的“兄弟”,在这阴森的地下室里对峙,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
萧钰往前走了两步,与宁韵保持几步之遥的距离,她红唇微启,轻声说道:“韵韵,自从你那次宴会逃跑后,我们好久没见了吧?!你也不联系我!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哦~”
宁韵眼神满是戒备与怒意,他紧紧地盯着对方,咬牙切齿地说道:“放我离开,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钰勾起的嘴角微微一僵,她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捏紧,眼中悄然划过一抹不悦。旋即,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声音却依旧冷硬:“韵韵,别那么快就生气啊,咱们慢慢来。”
“韵韵,我们可是大学期间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我到现在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有一回,你半开玩笑地说过,我长的那么好看,长的那么清秀,要是女生就好了,可以做你小媳妇。对吧?”
说罢,萧钰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眼眸深处悄然划过一丝诡谲之色。
闻言,宁韵微微一怔,他努力回忆着往事,仿佛在回忆遥远的记忆。
的确,那件事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当初的自己,很喜欢去调笑自己这个长相清秀的兄弟,半开玩笑地逗她。
但好像没有说这句话吧,自己好像说是兄妹……
兄妹兄妹……
她……诽谤我呀~!
她诽谤我呀!
见宁韵沉默不语,萧钰又往前走了两步,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中却充斥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她轻声说道:“所以,韵韵兑现你的承诺吧,跟我一起共度余生。我可以满足你所有想要的,只要你乖乖地留在这里。”
宁韵回过神来,“我没说过你后面说那句话,别乱讲!!”
萧钰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鸷,那抹阴沉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周围的温度都陡然降低数倍,让宁韵感觉浑身冰凉,背脊更是升腾起一股凉意。
“韵韵,过去的事何必较真呢?”萧钰微微眯起眼睛,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你看看现在的处境,你觉得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说着,她轻轻转了个身,展示着身上的旗袍,“怎么样?我特意穿了你最喜欢的紫色,那时你曾说过,紫色很有韵味。”
宁韵嘴角抽了抽,好不好?那只是他当时随口哼唱的一句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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