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记录一篇燕子的文字,是我很早就想记录的文字之一,因为,那里有我童年的记忆,而且也写过了,还在某个内部的小报上发表过。然而,那发表的文字大部分却已不是我的文字了,而且其内容也不是我想要叙述的——或许是我写的不好,亦或……总之就是面目全非了!
那篇文章里的燕子不是我的燕子。
是谁的我不知道,似是在诸多的文章里,那动作,那环境,是写燕子时的必备词语,也许我的词语不够华丽,我的燕子也不够勇敢,不能在山谷里,高山上飞翔吧……总之,那不是我的燕子啊!
我开始犹豫了,而且也很困惑甚至迷茫,不知道究竟是我的讲述使人们不懂还是我的燕子太另类了让人接受不了?
请原谅,缄默了多年之后,还是没忍住,还是想说说我的燕子。
对于某些事情的心思太重了,反倒不能言尽其意,达尽其情了。至少不够客观,甚至还有些怀疑自己,怀疑自己能否说的清楚。
所以一直到今天,如果用俗套的固定式的语言模式去陈述别人讲过的故事,不是我的特长,而且也没有人家讲得好,所以想用一种属于自己的语言讲述我自己的燕子——
上
记得小时候,记忆中的第一首儿歌就是唱燕子的,是父亲教的,也是父亲教我的唯一的一首儿歌。可能父亲只会这一首儿歌吧,不然怎么没有第二首呢!而且让我得意的是,只教了我自己,兄长和别的小朋友们都不会。
其实,那时的记忆很是模糊:只记得某天,父亲抱着我在路上走,至于去哪不知道,印象中只有父亲唱一句,我学一句——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就是这首人人都耳熟能详的《小燕子》,在当时可是我的财富。
小燕子,在我的脑海中是一个小姑娘,一个穿着花衣服的小姑娘,可是,她为什么要春天才来呢?
兄长说,小燕子是鸟,尾巴像剪子。我有些懵懂,小燕子到底是穿花衣服的小姑娘还是长着剪刀尾巴的鸟呢?
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燕子时,好像是六七岁的时侯在奶奶家。
奶奶家的外屋(厨房,东北的外屋实则就是厨房),顶棚没上二层,抬头就能看到房梁。
记得一天中午,一家人在外屋围着饭桌旁吃饭时,忽然几只鸟在裸露的房梁上叽叽喳喳地叫,爷爷说,“燕子又来了。”
燕子!我抬头仔细地看,在房梁上,只偶尔地看到一只黑色的小鸟头,黑黑的小小的,这就是燕子哦!可是我没有看到燕子的整个样子。
小孩子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所以是什么时候是几天我都不知道,只记得从那天起的后来,大燕子开始忙乎起来了,可能是小燕子们出生了,偶尔地会听到房梁上叽咕叽咕地,感觉很多似的。
奶奶家的房门上有气窗,有时开着,大燕子从气窗里出入,有时是从开着的门出入,频繁地飞入飞出,让我终于看到了燕子的形象。
黑黑的一身,翅膀和尾巴上似乎有浅色的白色的和带一点点或黄或蓝的小羽毛点缀着——其实,燕子飞的很快,“突”地一声就不见了,“突”地一声又飞回来钻进窝里,那么快怎么能看得清呢,仅凭瞬间的感觉而已!黑黑的一道影,那里像穿着花衣服的小姑娘啊!
不过,当看到燕子时还是令我很惊奇和幸福的,小燕子的尾巴,果然像兄长说的那样,跟张开口的剪刀一样!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若干年,某一年的春天,天气特别暖和,小朋友们在院子里玩耍,忽然听到从空中传来的叽叽喳喳的声音,大家都抬头看,哇,只见好多的燕子在天空中飞舞着!
忽然想起,有好多年不见燕子的身影了!
是忽略了还是压根就没有?不知道也说不清,也许那时的年纪太小了吧,记忆是断断续续的,总之就是多年没见的精灵般的小燕子突然又出现了,而且很多。
尽管燕子多起来,但是没有谁家有燕子去拜访过。因为那时每家都有好多个孩子,最少也两个,所以当每一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孩子们都是率先知道的,并且相互传播着,因而那时的家庭似乎是没有什么秘密和隐私可言的,如果谁的家里入住了燕子,小朋友们早就宣扬开了,没有听到谁家的孩子说,所以就是没有。谁家也没有去过燕子,那么,燕子都去了哪里呢!
小的时候喜欢听大人讲故事,大人们讲故事时就讲燕子是宜鸟,而且还非常地聪明有灵性,知恩图报。
在儿时的心里,燕子是会魔法的,所以我对燕子的印象不是等同于其它的鸟那样,而是心存着敬意和莫名的期望的。
后来的某一年,终于有一对燕子光顾我家了,好高兴啊!
可是,母亲却说,不想让它们在家里垒窝,因为那对燕子看好的垒窝的地方竟是外屋棚顶的电灯上边的电线,相互交错的两根电线根本就擎不住燕子窝,于是母亲就在小屋门后的墙上钉了块板(大概有10厘米宽,20厘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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