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度苗苗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述说着楚安因为楚锦烨被禁足在宫中,出行都由人日夜相随,就连他们的床伴之戏,也有人守在珠帘之外。
他便日渐暴躁,越发崩溃。
曾经,他信誓旦旦说着不要皇位,如今,真的要失去之时,他又开始眷恋不舍,有些东西没有得到之前还能嗤之以鼻,得到之后若要他拱手相让,他却开始愤恨不满。
这天下坐了数十载,这至高无上的地位他从小便唾手可得,如今,还,是不可能的。
与其看他日夜操劳却不得所想,见他忧心忡忡不露喜色,不如,祝他一臂之力,成他所想,依他所言。
“…姐姐,你可知,你一直是陛下心中悍然不动的一束光,即相望,却又触摸不到。”
“你到底想说什么?”汤昕雨忍不住询问。
说了那么久,究竟目的为何她却只字未言。
度苗苗上药的手停下,认真严肃道。
“若是姐姐陪陛下一晚,想必他心中也是欢喜的。”
闻言,她惊诧,“你莫不是疯了!”
“也许吧。”度苗苗不否认,只是汤昕雨看不见她眼中盛满的泪,压低嗓音开腔,“你可知赏菊宴推你下去的是谁?”
汤昕雨瞳孔扩大,“是你?!”
“是我。”她大方承认。道,“只因,陛下的书房里,有一副你的画像,将你刻画的栩栩如生,连我都赞叹不已,陛下却言,若是此生有所得,怕是只能是画中人了。”
…………汤昕雨沉默,那时候开始,楚安难道就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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