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汤芹芹下手不轻,姐姐还是不要想着出逃,何况眼睛看不见,以免再次误伤。”
度苗苗给她包好后缓缓起身,有人便架起地上之人的胳膊,将她带离出去。
随后房门紧闭,汤昕雨缩在角落,手脚被绑,嘴上也塞上来布团,还能听见度苗苗吩咐下人的声音,猜测关她的地方应该不远,可眼睛看不见让她此时举步维艰。
可她必须离开这里。
…
还没想到主意之时,一道冷淡的声音传来。
“都滚!”
外面楚安一副醉的不轻的模样,挥手将所有人赶了出去,独留下度苗苗一人,而他身后跟着一条尾巴,使他更加火冒三丈。
“滚!叫楚锦烨来见朕!”
那人无动于衷,只是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吱呀一声推门声,汤昕雨心提到嗓子眼,他们进来了?!
“陛下,小心龙体。”度苗苗柔软的嗓音响起。
楚安冷撇一眼,直接啪的一巴掌挥到了她的脸上,将她扇飞在地,怒指她的鼻梁。
“你现在是不是也在取笑朕?你也是楚锦烨派来监视朕的对不对?为什么?你可是朕的皇后啊~朕若落败,你能好过?贱人!”
随着他的指责,地上的人大声否认,“臣妾没有!”
“闭嘴!你以为朕不知,从小开始,他每月来你宫中一次,屏退下人,你和他是不是早已经不清不楚!”
“陛下!!!”度苗苗怒吼,气急败坏。
声音都有些颤抖,“全天下的人都可以不信臣妾,你不能不信啊,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你怎么能……”
这般轻贱与它。
“呵~”楚安冷笑,倒床不起,闭上布满红丝的瞳孔,伤神落败的模样,嘴里却念念有词,“你们都在骗朕………都在戏耍朕,你们都在等我下位,看笑话。”
所有人,都是虚情假意。
所有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那些曾经还站在自己身边一起反对楚锦烨的那些大臣,如今,都
跑到他面前去了。
他们的忠心,廉价至极。
念着念着,在醉意朦胧间昏昏睡去。
度苗苗眼中含泪从地上爬起,看着床上颓废的男子,抹干自己的眼泪,看了一眼被关在一处紧闭的小房间,那里曾是她存放首饰衣物之处,如今却关着一个活人。
她缓缓走到床边,趴在男人胸膛之上低语。
“陛下你可知为了能留在你身份,臣妾付出了多少,当初姑姑(度柳依)为爱义无反顾脱离度家,我何尝不是?”
“只是,你怕是不记得,曾经年少时为一个哭泣的小女孩捡过纸鸢吧~”
当落花流水天空晴朗之时,你笑意盎然无所畏惧,大树之上为拿纸鸢摔得一身狼狈,却护着纸鸢安好。
你道。“给~别哭了,以后你的纸鸢飞出去我都替你捡好不好?”
你可知,这话我记了好久好久。
后来先皇暴毙,你岌岌可危,你可知我担心你,担心的恨不得冲进宫里。
幸好你没事,在九王爷的一手之下坐上皇位,在他为你晋选皇后之时,我毅然不顾家族反对,跪在九王爷身前,乞求入宫,只为,伴
你身侧,助你安眠。
所以,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什么我都可以去做…包括,没有孩子,被度家除名,而你,怎知晓?
泪水顺着眼角一路下滑,度苗苗直起身子,在男人唇上轻轻的落下淡淡一吻,道。
“你所想,便是臣妾此生所愿,会为陛下守的。”
她眸子黯淡下去,走到小门前推开房门,看着卷缩在角落里的人,沉声道。
“姐姐,你可要好好伺候陛下知道吗?”
“呜吾…”
疯子!
汤昕雨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吾反对,可度苗苗哪里还有昔日温婉贤淑之面,直接叫人就将里面的人拖了出来。
…
…
白烟在金丝铜炉里缓缓升起,随着关门声合上的声音,带着催情的香烟渐渐环绕在他们周围。
随着一双手攀爬上她的身躯,少女眉目凝成川字,好在,她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度苗苗认为再这催情香下,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乖乖软的一塌糊涂。
可惜,碰上了汤昕雨,她从小混迹青楼,对这种香味很是敏感,在香味入鼻之时她就尽量放缓呼吸,以免吸入过多,等人走后,她一脚踢开在自己身上扒拉的人。
下床时因为眼睛看不见,她摔了跟头,扯到她手臂之上的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生怕引起外面之人的注意。
随后她摸索,靠着模模糊糊的视线躲到角落,床上的人已经逐渐显得暴躁,本就在酒精的作用下迷糊不轻,如今吸入大量的催情香,暴躁的不行,急需一个人发泄身上的怒火。
“来人!!!”
他嘶吼,而房间空空荡荡。
汤昕雨屏住呼吸,心脏砰砰乱跳不止,拼命眨眼想要看清眼前视物,可都是无用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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