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章对于王西海所谓的双倍报酬并没有丝毫的兴趣,现在他已经算是后死后悔掺和进了东江王家的事情中,命差点丢了好不容易找事主了了灾,结果因为他们家有蠢货这遭的灾还有第二波,现在他只想赶紧了了这因果,省的不知道哪里又跟着倒霉。
“爷爷,为什么那家伙走之前说那句话啊,这局和红布有什么关系?”
王珍妮对于王西海和自己爷爷之间怎么做交易没有任何的兴趣,但是对于下山的阴昭却是充满了好奇,一双湛蓝的眼睛眨巴着追问道。
“唉。”
王先章叹了口气,面对自己的孙女他自然是不可能像是面对王西海那样没有什么好脸色,转头望着罪魁祸首的石狮子语气幽幽的道。
“阴先生的长辈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这煞局以煞气逼贵气,寻常人哪里做得到,本来就非常精密的阵局,容不得改动,阴先生一刀劈在了气穴之上,石狮子转向,背对外界以至于宅邸内不进气,这样也是一种微妙的平衡,但是对于事主的损害只在财位。”
王西海听到这话以后眉头微微的皱了皱,但是面色并没有什么表情,依旧让人看不出喜怒。
“但是这红布罩在了这被兵戈所伤的镇宅兽上就是另一回事了,损伤的镇宅兽本身就是属凶的,与大凶之色撞上那可就是在聚煞了,而这石狮子又是面朝门内,王家人怎么可能会不中招。下方走得是车水马龙的水,马路上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事故,不缺人气,也更不缺煞气,而且还是血煞。”
说道这里,王先章爷孙忍不住摇头,这时也命也,王家人自己家出现了一个蠢才,自作聪明的一盖红布直接阴差阳错的逆转了风水局,害死了主家的少爷,这也是时也命也。
“那样的话岂不是早点拔出来那把刀就没事了?”
王珍妮听得一知半解,抬手指着石狮子脑袋上的刀口问道。
“傻丫头,你要学的还多着呢,那把刀岂是一般人能动的!”
王先章没好气的道,旋即转头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王西海微微摇了摇头。
“你是聪明人,老夫就不多嘴了。”
王先章撂下一句话,就带着还在思索着风水局的王珍妮离开了王家祖宅的大门,留下了王家明显是受过了刺激的一群人。
“王董!”
王大海见所有的外人都走了之后明显有些愤懑的喊道。
“我们难道就这么算了?”
“是啊家主!这些人虽然有本事,可是把我们王家当做什么了!”
“王家哪里受过这种气啊家主!”
……
王家的人中接二连三的有人发声道。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憋屈了,王家人几乎是被牵着鼻子走的,而且是屁都不敢放一个那种,这些人平日里在东江哪里受过这种气。
“都给我闭嘴。”
王西海转头瞥过一眼道,声音不高但却是让这些原本准备发表愤懑的王家人瞬间闭上了嘴不敢出声。
“下一个十五的法事现在就去安排,其他的事,轮不到你们操心。”
王西海语气森冷的说道,一众王家人赶忙点头称是,不再有人妄图揣摩王西海的心思,也没有人能够出揣摩的道。
王西海望着山坡下阴昭远去的方向,目光平静如水。
……
阴昭离开王家祖宅之后就回到了衡水大学旁边破烂的小旅馆之中,衡水大学此刻依旧是处于封闭的状态,透过小旅馆的窗户就能看到各种大型施工车辆往来于操场之中,然而这一切其实都是表象。
所谓的施工完全就是编造好的借口和伪装,一切都是为了掩盖住学校下面那个诡异的尸阵,想来517的人应该在不断的扫尾善后,等这群人忙完了以后,除了他以外,就没有人会知道老校区教学楼地下的一切了,这件事情将会彻底的被和谐掩埋掉。
“尸阵……封印物……517……爷爷,还真没有想到,下山之后竟然会接连遇到这么多的事情。”
阴昭望着窗外的操场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预感,预感到自己似乎已经被一个极为巨大的漩涡牵扯住了,不知不觉的被一个有几代人甚至是十几代人精心准备的谋划牵扯其中。
“呵,善刀这辈子与我无缘,恶刀斩断一切,我管你什么人……”
阴昭自嘲似的轻笑一声,似乎是嘲笑自己入世以后变得畏手畏脚了。
旋即走到床边,盘膝而坐,入定一夜。
关于明天并无教师工作的一日,阴昭已经是有了计划。
……
东江市衡水大学的后面是新开放的夜市街,而顺着夜市街继续朝外的地方就是特属于东江市另一大民间文化聚集的地方了,老一辈的人喜欢管这一条街道叫边角弄子,也有些脾气暴躁的喜欢管这一条街叫石球街,一切都是因为这一条路的后面是东江市的博物馆,而应景而生的,整条石球街就成了全东江市文玩贩子喜欢流窜的街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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