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情感。
没有一点怜悯。
她发现曹安看自己的眼睛跟看千仞雪的眼睛，完全不一样。
似乎他看自己时，已经化为了冷血无情的动物。
“为什么？”她再次出声。
其实她心里还是甜的。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能拉住曹安的手。
他的手好暖。
但是他的声音好冷。
一路上，曹安都没有在说话。
……
月之森林边缘。
曹安在这里停了下来。
面前又一层无形的屏障。
普通人看着前方是断崖。
但根据武魂殿典籍记载，前面就是月神宫神邸。
“白娥，是这里吗？”
曹安杀人诛心，反而问了白娥一次。
白娥恐惧的看着曹安，但她还是遵循了不骗曹安的原则，缓缓点头：“嗯。”
“曹安……”
“你闭嘴。”曹安冷喝一声，白娥乖乖闭上小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曹安命令她的时候，她就潜意识的答应同意。
甚至曹安对她施加惩罚的时候。
她也是主动的一放。
唯独最后一次惩罚，不是她想要的。
因为她真的太冰冷了。
啪。
曹安落在地面上，手一松，白娥瞬间瘫软在地。
曹安眼睛一眯，在她膝盖上踢了踢：“你干什么？快起来？”
“我……我，呜呜……”白娥用尽全身上下的力气。
但她根本就起不来。
一瞬间她都快哭了。
“你怎么了？装什么装？快起来，装可怜，让我怜悯你，对吗？笑话。”
曹安捏着她的头发，强制看向她。
然而这一对视，曹安心猛的一颤。
他好像看见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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