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沉浪一副苦恼模样,法琉璃不禁又是噗嗤一笑:
“小法海还是这般不经逗。放心,我只是半个六欲魔女,本就保有一线清明,未曾彻底堕入魔道。这两天与你共参秘法,压抑多时的魔欲倒也疏导不少,不会轻易动摇的。”
沉浪试探道:
“那寻找常师叔他们之事?”
法琉璃轻飘飘道:
“将此城诸事处置妥当之后,便开始寻找他们吧。放心,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于是一直到了三天之后,沉浪方才和法琉璃启程离去。
金矿城诸事,自然皆已处置妥当。
早已无牵无挂,或是举家都被拐来此界,愿意留在此界开始新生活的,便将他们托付给土着,请土着帮衬他们。土着已将法琉璃视作神女降世,对她的嘱咐自是言听计从。
在主界还有家人牵挂,想要离开回归主界的,则先登记造册,着他们暂且在此城等候,等将此界事务处置妥当,再来接他们一并回归,送他们回家。
至于那些造下罪孽的乾坤、白龙手下,自是要统统留在此界赎罪。
个别绝无悔改之意的天生恶徒,亦给沉浪甄别出来,直接送他们往生极乐。
土着们的礼物,沉浪只收下了那块刻着史诗片段的石板,以及少许主界已灭绝的古木碎片,交给小兔子尝试激活种植。
此后再拿下乾坤、白龙的据点,解救出新的奴隶,亦将照此章程处置。
另外,沉浪还寻土着巫祭,打听了一番石板的来历。
结果巫祭们对石板的来历也知之不详,只说是祖上传承下来的,并且还只此一块,并无更多。
沉浪失望之下,只好寄希望于其它土着部落了。
离城时。
沉浪取出天子玉辂,与法琉璃乘坐玉辂离开。
土着们何曾见过如此威严华丽的车驾?
莫说土着,就连绝大多数主界东土人族,都未曾见过这规格最高、世界唯一的天子仪仗。
看见法琉璃乘上这巨象牵引、宛似宫殿,威严华丽的车驾,土着们愈加虔诚,顶礼膜拜着神女车驾,直到车驾彻底消失在远方,方才结束送行。
后来,土着们在城中为法琉璃立起了凋像,并建造神殿,绘制大幅壁画,纪录这场神迹。
沉浪当然也有在壁画中出场。
不过他的身份,仅仅只是替神女驾驭车驾的车夫而已……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刻。
沉浪一边心声安抚着在空间之中大发娇嗔,埋怨他重色轻妖,有了琉璃魔女就忘了自家小妖的小妖精们,一边询问法琉璃:
“琉璃师姐,你的意思是,乘车去寻常师叔他们?这会不会太慢了些?”
法琉璃坐在御榻上,跷着二郎腿,晶莹剔透的雪白脚丫轻轻晃荡着,悠然说道:
“不会。我知道他们所在,选择的路径必是最短、最快的路线。”
“可是,师姐你不是有神足通吗?”
法琉璃妙目一横沉浪,眸中波光婉转,幻彩迷离:
“我是有神足通,但我就是想乘车赶路。”
“……好吧。那就乘车。”
“另外,途中有几座城,需得一一拿下,照章处置。”
沉浪好一阵无语:
“那得拖延多久啊?”
法琉璃嫣然一笑:
“放心,有了金矿城的处置经验,照章办事快得很,耽搁不了多少时间的。再说,你不是要寻找更多的史诗石板吗?这一路会有好几个土着部落,说不定能寻到更多石板哦!”
然而用神足通的话,不消半天,就能走遍那些土着部落了……
沉浪心里滴咕着。
不过他也知道,法琉璃是想与他单独多呆一阵——她说她现在嫉妒心、占有欲极强,这虽是说笑,却也未尝不是事实。
现在的她,毕竟已是半个六欲魔女。
纵然她仍保有清明,慈悲之心亦一如既往,本质并未改变,可外在性情、行事作风,难免会有所变化。
话说,她与沉浪玩的一些花式,连慕清雪、关云凤都未曾与沉浪一起尝试过,这些天更是极不情愿与沉浪分开,恨不得时刻与他嵌合一体。
这当然不是她过渡沉迷,纵情人欲。
而是这种方式,能有效助她疏导欲,对抗魔欲侵蚀。
说起来,自与沉浪在一起同参禅功秘法之后,她与六欲魔功、接引魔光对抗起来,比起她之前独自闭守乾坤秘境时,可是要轻松了许多。
即便还不可能就此轻易摆脱魔佛“接引”,但至少不会像之前一样,随时都有沉沦堕魔的风险。
亦无需时刻分出大半心神维系清明,以至反应总是慢上半拍,实力也难以彻底发挥。
出城之时,因有土着在外膜拜,哪怕土着们无法看到车内,法琉璃也还是坐在御榻上,与沉浪正经说话。
可甫一脱离土着视线,法琉璃便又骑乘到了沉浪身上,两手搂着他脖颈,双腿裹在他腰间,裙摆亦堆卷起来。
“到下一座城,大概还要走一天……这一天,你得陪我好好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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