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泽冷哼一声,“百里济平时心思再怎么深沉,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扩张自己势力的大好机会
。至于百里汾,先前已经被重新划分兵权的事气的半死,如今脑子怎么可能会清醒过来!”
嬴沧与飞月皆是一惊,看主子这样说,这划分兵权不过就是他谋划的一个引子,显然他们家主子早就算到会有今天,故意设的一个局,为的就是要让他们得意忘形,最后不经意间让陛下心中有所忌惮。
汉沽郡
遥珈发烧醒来的第二天服了两次药烧就已经完全退了下去,只是身子还是有些绵软无力。连阳提议在此再休整几日直到她好的彻底再上路,遥珈也并没有反对,她这次回盛京,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报仇,养不好身子,她还怎么报仇。
连阳对于遥珈这次这么顺从感到十分意外,害怕他是在诓他,所以白天让沁碧寸步不离守着遥珈,自己则晚上守在房外边,就怕一个不留神遥珈自己就跑了。
遥珈有好几次晚上出去起夜的时候,一开门就看到连阳站在门外边。
连阳一见她出来连忙背过身去扣着墙,喃喃自语,“哎呀,这墙看着好精致啊!”
遥珈硬是强忍着没有拆穿连阳蹩脚的谎言,只是这样几次后,连阳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简直难以令人相信,后来干脆也不知从哪拉开一只小黑狗,遥珈一出来就说自己是在遛狗。
遥珈看了一眼那只耷拉着耳朵没有精神的狗,分明就是狗都瞌睡了,硬是被连阳给拉起来了,还说什么遛狗呢。
再后来又过了几天,遥珈有时起夜的时候,那只狗竟然还冲她嗷呜嗷呜的叫,显然是很委屈。
这狗都开口求她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装作不知道了,于是看着连阳认真道:“你不用这么多花样,我不会一个人跑了的,我发誓。”
连阳瞪了瞪眼,拉紧手中的绳子,“爷是在遛狗!遛狗!”
遥珈无语的看了一眼趴在连阳脚上打瞌睡的小黑狗,“喏,遛狗遛的狗都累的睡不着了,您也是本事大。”
连阳脸上这才有了丝被拆穿的窘迫,懊恼的把小黑狗踢到一边去,“都怪这只丑狗,演技简直太差,一眼就被你看穿了。”
小黑狗被踢到一旁嗷嗷叫了几声,就去啃连阳的鞋子,对连阳的话表示不服。
遥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位爷耍赖的本事真的是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啊。”
遥珈头痛的抚了抚额头道,“我真的不会自己偷偷走,所以你就放心吧,不用看着我。否则我要是有要偷偷溜走的心思,还会在这呆这么多时候,浪费时间?”
许是觉得遥珈说的有道理,许是因为遥珈眼中的诚恳,连阳便信了她的话。
“好,爷相信你。不过你要真的敢一个人偷偷溜走,爷一定会把你抓回来,说到做到。”
遥珈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自那之后,连阳就没有继续守在遥珈的门外了。
遥珈真的不得不感叹:真是没想到她对表演真的是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啊,这都多少年没接触表演了,以前学过的东西还没忘,演戏照样能拿捏的准准的
。
诚然,这几日来遥珈眼中的平静都去骗人的,她成功的将眼中的仇恨给掩饰了下去。她在心中告诉自己现在这一切就是她要走的一场戏,在现代的时候她是个敬业的演员,永远不会将个人情绪带到角色中,所以才会塑造出一个又一个成功的角色。那么现在这就是她要演的剧本,她就必须要专业,不能对不起演员这碗饭,如今也证明她没有对不起演员这个职业,她骗过了连阳,骗过了沁碧,让他们信以为真的以为她只是要回去祭拜父母还有彤画。
半个月后,遥珈也恢复的差不多,同时觉得体内的毒蛊有偃旗息鼓的趋势,这才又开始赶路。
日夜兼程不过五日,遥珈等人便到了盛京。只是终归这是个熟人太多的地方,所以遥珈在离开汉沽郡的时候就已经带上了帷帽。
至于沁碧,自然不敢再明着跟在遥珈身边,只能暗里跟随。
遥珈也是在弦乐城醒来之后才知道原来沁碧竟然是父亲一手培植用来保护她的的暗卫。心中顿时明了,怪不得他们放心让她一个人住在弦乐城,怪不得自己每次一个人出远门,遇上险事总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原本遥珈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现在看来却不是。
为着方便起见,连阳与遥珈假扮成夫妻住进了客归还客栈。
“从现在开始,我姓萧单名一个筱字。”这是进了客房之后遥珈对连阳说的第一句话。
连阳刚开始还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反应过来,现在在盛京杭遥珈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萧筱!不过不知是哪两个字呢?不过先说好本王不是故意拆你台,你想咱俩现在是假扮夫妻,我要是连自己夫人怎么写都不知道,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连阳说的倒是一本正经。
“下泊降茅仙,萧闲隐洞天的萧,绿筱媚清涟的筱。”遥珈淡淡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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