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几个人走远,我就拿着电棍来到光头身边,按下开关对着他的肩膀就电。
光头疼得哇哇直叫,怀里的金刀也抓不住掉在地上了。
我又接连电了他好几下,并不是为了惩罚他,而是因为雷电本来就有镇邪驱邪的功能,虽然电棍比不了雷电,但也能帮光头尽快从中邪的状态下面恢复过来。
这就是真正的电疗。仟仟尛哾
终于,光头不是只知道乱叫了,开始朝着挥手喊停。
这是恢复过来的迹象,我就停了手让他缓口气,同时把掉在沙地上的金刀捡了起来确认了一下。
拔刀一看,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刀身刻着的两排符号和浮雕旁边的符号是一模一样的。
这肯定就是那个60多岁的山羊胡……不对,现在应该已经70多岁了。
陈涛对比着金刀和石像上的图案,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发了出去,接着又发了语音信息说:“查一下资料库,看看这两个标记的来历。”
等了一会,对面也回了语音消息,听声音是徐晓谦。
“你已经跟乐乐碰面了?”
我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因为很不喜欢“乐乐”这个称呼,显得很弱鸡。
陈涛只回了句:“快查。”
过了不到一分钟,徐晓谦发回来一张照片。我凑过去看了下,感觉是他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拍的,根本看不清楚上面的文字。
不过他马上又补了个文字版,里面详细记录了这两行符号的出处,还发来了一个特写照片作为参照。
根据资料上面所说,这些符号是泰国经文,大概意思是:百邪不可敌之佛,护佑信奉者平安。
而使用这种经文符号的人在国内只有三个,分别是阿赞河,阿赞楼兰,还有阿赞龙吉,都是同一位师傅阿赞单昆的徒弟。
其中阿赞楼兰是女弟子,在云南文山有自己的一间寺院,基本是位隐士。
阿赞龙吉83年出生,在泰国、缅甸等等这些东南亚国家都很活跃,在国内开了一家规模很大的佛牌门店,基本不做施法驱邪的生意。
徐晓谦发来的那个当作参照的特写照片,就是阿赞龙吉出售的佛牌外包装盒子。
至于那位阿赞河,他是1937年生人,资料库里貌似没有太多他的记录,只知道他在五年前去世了。
看到这里,我不禁和陈涛对望一眼。
陈涛立刻让徐晓谦找一找这个阿赞河的照片发过来。
只等了不到两分钟,照片过来了。
那是一张黑白单人照,照片里的人很年轻,看起来也就40岁左右,但那一身白色短道袍和已经成型的山羊胡实在太有标志性了。
“应该就是他,这个阿赞河,岛上这些东西都是他给布置的。”我指着手机上的照片说。
陈涛点点头,又发语音向徐晓谦说:“你查一下阿赞河是什么原因死的。”
徐晓谦几乎语音秒回:“资料里没写。”
“你用局里身份联络一下龙吉和楼兰,看他俩知不知道,问好了告诉我。”陈涛下指令道。
这次徐晓谦没回那么快了。
等待的时候,我好奇地问陈涛说:“你们那还真是什么资料都有啊,我和我爷是不是也在你们的资料库里?”
陈涛一本正经地说:“之前没有,但最近添加进去了。”
“为什么之前没有?”我好奇地问。
陈涛摇了摇头,没有给出回答。
我还想接着问,忽然脚下沙滩上躺着光头岛民哼唧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我的脚踝,嘴巴一张一合,声音颤抖着伸手说:“刀……刀……我的刀!”
金刀在陈涛手里,但我没帮他拿,而是低头问他:“你觉得那把刀能帮你吗?”
光头已经清醒过来了,他眨巴了几下眼睛,还是伸手够向那把金刀。
我轻叹一口气,把金刀拿过来扔向光头。
光头接了刀立刻紧紧抱在怀里,但马上他又皱起眉头,坐起身来怀疑地看着手里的金刀。
“是不是也发现不对劲了?”我问他。
光头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地眨他的眼睛。
“这刀只有你一个人有吧?”我又问他。
光头身体一颤,抬头看了看我,又迟疑地把头低下了。
他这边还在磨叽,陈涛的手机已经响起了语音通话的铃声。
陈涛似乎有意开了外放,接通之后问徐晓谦:“问到了吗?”
“喂,喂?涛啊,能听见我说话不?”徐晓谦扯着嗓门问道,好像怕我们这边信号不好听不清似的。
“能听到,你说。”陈涛很耐心地回道。
“能听见啊,乐乐在你旁边呢?”徐晓谦好像要开始闲聊。
“别废话了,快说正事!”陈涛的耐心一句话就被磨没了。
“还是这么急性子。”徐晓谦语气宠溺地埋怨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说:“我问了龙吉,他说阿赞河死的当天他就感应到了,因为他们修的都是相同的法门,彼此之间经常会有一些微妙的感应力。关于这个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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