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迅速聚集了一大批人。
众人纷纷拿出兵器,对准了任震山。
张将军、长孙军师以及程副将三人也迅速来到了门口。
任震山没有急着动手,反而倒飞了出去,迅速与李贤等人集合。
李贤、庞善、纪霄以及任震山带着士兵迅速赶至将军府门口。
张将军望着前来的李贤等人,眉头一皱,随即瞳孔收缩。
见到李贤,令张将军惊讶万分,“李贤?你不好好待在京城,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李贤叹了一口气,“皇上有令,命我等前来接管张将军的兵马,还请张将军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交出兵符。我以个人名义担保你可以安然离去。”
纪霄提醒道:“李将军,皇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贤白了纪霄一眼,“你能不能别说话?”
纪霄随即反应了过来,闭上了嘴巴。
但张将军却已然明白,皇上命李贤带着兵马前来,就是为了他的人头。但李贤却说愿意放他一马。
长孙军师冷笑道:“李将军,皇上为何要收缴张将军的兵马?张将军一直驻扎在文森县,从未越过雷池一步。皇上此举,难以服众啊!”
程副将也有些不服,“张将军为大安国尽心尽力,为何皇上会派你前来收缴张将军兵马?圣旨何在?”
李贤眼神黯然,“你们还不懂吗?六王爷勾结褚国,通敌叛国,罪不可赦,你们是六王爷余党,自然会受到殃及。”
张将军眉头一皱,怒道:“六王爷一直为大安国鞠躬尽瘁,为何说他通敌叛国?这说出去,没人信服。”
李贤叹了一口气,“不管你信不信,六王爷就是以这种罪名被皇上铲除的。你们身为六王爷余党,自然也逃不出皇上的手掌心。”
张将军整个人顿时一愣,“什么?六王爷被铲除了?他死了?”
任震山笑道:“皇上亲自出马对付六王爷,他不死都难。”
张将军望向了远处,闭上了双眼,长叹一声,“六王爷,为何你会遭此横祸啊?”
李贤望着张将军,也觉得有些苦涩,他自然知道六王爷并非那种通敌叛国的人,但皇上命令已下,他不得不从。
得知六王爷的死讯之后,张将军已心如死灰,但他府中还有家眷,还有程副将、长孙军师以及他们的家眷。
因此,张将军不得不慎重考虑起来。
片刻之后,张将军却忽然笑了起来,“李贤,你我同为将军,可惜不同道。如今,我以我的人头换取其他人的性命,你看如何?皇上要的是我的人头,与其他人无关!”
长孙军师随即劝道:“张将军,不可啊!”
程副将正色道:“张将军,末将愿与将军同生死!”
张将军望向长孙军师与程副将,笑道:“你们二人,都有家眷,不为你们自己考虑,也要为他们考虑啊!我这条命,在六王爷死后,已经不值一提了。只要你们还活着,就算我死得其所了。”
长孙军师和程副将一起跪在了张将军面前。
长孙军师劝道:“张将军,不要听李贤一面之词啊!六王爷未必已死,你何必寻死呢?”
程副将也劝道:“是啊!这都是李贤的阴谋诡计,还请张将军三思啊!”
张将军望向了李贤,问道:“六王爷真的死了吗?”
李贤叹了一口气,大声说道:“来人,将六王爷的人头呈上来。”
一名士兵迅速端着一个盘子走上前来。
盘子上的东西用黑布遮挡,且四周都是血迹。
李贤不忍,一旁的纪霄却掀开了黑布。
那盘子上的,正是六王爷安鼎的人头!
安鼎怒目圆睁,竟是死后也不闭眼。
即使有人试图合上安鼎的眼睛,却徒劳无功。
见到六王爷安鼎的人头之后,张将军一下子跪了下来。
此刻的他,已然万念俱灰,“六王爷,末将未能保护六王爷,实属无能啊!”
张将军眼眶泛红,对李贤说道:“放过长孙军师、程副将以及我们的家眷,我的人头,你尽管拿去!”
李贤闭上了双眼,叹道:“张将军,你这是何必呢?只要你交出兵符,不止他们,你也可以安然离开。到远处,找个地方隐居下来。没人会去找你的。”
张将军苦笑起来,“放过我,只是你个人的意愿吧?皇上还是会问罪于你的。这又何必呢?保护不了六王爷,我已经失职了,我活着,又有什么用呢?你要说话算话,放过长孙军师、程副将以及我等的家眷。当然,那些士兵,你可以编入你自己的军队。”
长孙军师和程副将不愿独自苟活。
长孙军师说道:“张将军愿赴死,我也不是怕死之辈。我愿意同张将军一起踏上黄泉路。”
程副将也说道:“张将军,末将愿与张将军一起死!”
张将军怒道:“你们不听军令了吗?我的最后一道军令就是,你们带着家眷,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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