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抹都抹不完。
几日浮生能旧哭,一时身世隔花怜。
丧乐响起来了,噪杂却又充满古老的神圣,茫茫多的宾客进进出出,晚上烧着纸钱跪在灵堂,白天一样是大大小小的法事。
韩试就如一个提线木偶跟着跪拜或走动,三天的丧事吵到没有多少停歇,韩试却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安宁感,几乎没有休息的身体竟没有感到疲惫。
入殓,火化,一个小小的盒子入了土。
亲邻散去,只剩下一院子的狼藉,空气中充斥着的香火味道混杂着丧宴留下的酒食气息,以及正堂上一副音容永在的遗像。
奶奶的笑容总是慈祥的,一如以前。
到了晚上,韩试想陪一陪爷爷,却被爷爷早早地赶回了房间。
秦沐雪没有说安慰的话,只贴着韩试的胸口静静趴了一会,心疼地抚摸着韩试通红的眼眶说:“好好睡一觉。”
窗外万籁俱寂,昨晚的纷杂吵闹如同一场荒唐的梦。
三天没有睡过两个小时以上,韩试却根本睡不着,依偎着秦沐雪好一会儿,突然声音嘶哑地开口:“沐雪,我想……”
异常直白又有冲击力的话,秦沐雪却非常淡定,起身就去翻床头柜。
“我们生个宝宝。”韩试说。
秦沐雪又去关灯。
“别关,我想看着你。”韩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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