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韩试脑子进了润滑剂,是在来的路上,隐约听到有两男生在讨论马震,让韩试没办法阻止浮想联翩。
从白桦林出来,大叔带着一群人去看花。
“忘忧草?”一行人都被眼前一大片的橙黄微红给惊艳到了,韩试看向大叔,不懂花名的来由。
“就是黄花菜。”大叔乐呵呵地说,“可以煲汤,用来做打卤面也是绝配,据说吃了能美容呢。”
大叔的解释一如对白桦树的说明,很煞风景。
“柿子你就不该问。”郑义调侃,一群人乐得不行。
逛完两个地方,天色渐暗,大叔一挥手:“走,回去喽,你们可以去玩玩射箭,等着吃烤全羊了。”
听到射箭,一群年轻人马上眼睛一亮,摩拳擦掌。
回到农家院后,外面正好在举行一个小小的射箭比赛,三箭一局,赢了的有奖品。
“什么奖品?”
“好像是一坛什么酒,大叔说的,是内蒙一种很烈的酒。”郑义说。
韩试也起了玩心,拉着秦沐雪就跟着人往射箭的场地走。
“你会射么?”秦沐雪怀疑地说,“射箭看着容易,其实比骑马都难,不好射准的。”
“我会不会射,你难道不清楚?次次正中红心,不在话下。”韩试在秦沐雪耳边低笑。
“别去丢人现眼了,你怎么一点偶像包袱都没有。”秦沐雪翻了个小小的白眼,“你又不会喝,就算赢了又怎样,而且想尝一尝的话边上商店就有买。”
“不,不一样。”韩试环顾了一下周边,没人,对着秦沐雪挑了挑下巴,“我要赢一壶酒,拿来娶你。”
秦沐雪心里酥麻,嘴上不服输:“现在的彩礼不都是什么几十万什么豪车么,你就一壶酒打发我,并且是赢来的?”
“再不济也可以拿来酒后乱个啥嘛。”韩试也是服了,两人有种神奇的配合,每次文艺得突如其来,也总是有一个会破坏情调。
射箭比赛在半个小时后,韩试跟着人先去了练习场。
练习场有不少人在玩,一个靶位聚着一小堆人,几个人轮流对着靶子一通瞎射,负责指导的大哥在一旁叼着烟,脸上挂着你们开心就好的散漫笑容。
韩试到达时,正看到一个小哥哥卯足了劲射出一箭,很有志在必得舍我其谁的气势,然后箭飞出去稳稳钉在了箭靶下的棍子上,小哥哥高兴地吹口哨:“我去,中了!”
“靶子都得让你气哭了。”旁边一女生笑的花枝乱颤。
轮到韩试时,韩试才知道秦沐雪说的没错,射中真不容易。
在指导大哥的讲解下,怎么站,怎么拿弓,怎么瞄准,韩试听得明明白白,可拉开架势出箭时,直到了第四次才终于看看射到了靶子上。
三环。
“柿子,你是来摆造型的呀。帅翻了!”郑义在边上起哄。
是挺帅的,秦沐雪在镜头里看着。
淡定的侧脸,修长的身材,拿弓,搭箭,拉弓,一个个动作在镜头的方寸之间如同慢放,至少气质上拿捏得死死的。
就是脱靶的概率太大了些,有点尴尬。
“看样子娶你的时机未到,你别急。”下场后韩试对着秦沐雪自我圆场,“你玩玩么?”
“不了。你仍准备参加比赛么?”秦沐雪笑。
“算了,我的天赋都在才华上,技巧性的东西不适合我。”
啧。
射箭活动不久就散了,不知道谁是冠军,韩试没去过,只在练习场里观察了一会儿,有几个是箭术很不错的,有个小姑娘几乎箭箭十环。
晚上的篝火晚会,真上了个烤全羊。
篝火映照着十几张年轻的脸庞,亮堂堂红通通的,一群人大快朵颐。
韩试没忍住,抿了一小口大叔说的烈酒,是很香,但一口下去仿佛从嗓子眼儿烧到了胃里又燎到了天灵盖,人都给整懵了。
以至于后面大半时间在饰演一个安静的美男子,缓神。
吃到了差不多时,几个农家院的员工走了过来,同时音乐响了起来,一群人开始围着中间的篝火跳舞。
一圈吃嗨了的游客一下子越发兴奋了,一边拍手一边跟着喊节奏。
韩试和秦沐雪也跟着在里面凑数,胡乱蹦达了一会儿,从里到外都充满着快活劲儿。
广袤的天空黑得浓郁,辽远的草原覆盖了上神秘的空旷,灿烂的篝火在天地内也显得渺小,再加上一曲悠远的马头琴,不用哀思就会有一股惆怅、苍凉的氛围。
所以需要尽情的欢歌笑语,足够的烈酒和陌生的朋友,没完没了地唱,没完没了地跳。
大叔秀了一段马头琴后,韩试不可避免地成为了所有人的视线焦点。
其实不用起哄,韩试就很有唱歌的欲望,不仅是喝了酒的缘故,是本来就特别享受陌不相识只有欢乐的聚会。
韩试抱起了吉他,开口是一首在场有人曾听过的《九月》: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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