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回答道:“我在一艘赌船上赌博!”
审讯员有些惊讶地说道:“这么说,你承认自己赌博了?”
我点头道:“承认啊!我有这嗜好!”
审讯员一皱眉继续问道:“那你认识王有才吗?”
我一愣,装傻道:“谁?”
审讯员一拍桌子喝道:“王有才,你们口中的王秘书,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啊了一声道:“王秘书啊,当然知道,他不是潜逃了吗?怎么你们有消息了?”
审讯员哼了一声道:“你跟我这装什么糊涂?那晚你是不是见过他,并杀害了他?”
我茫然地说道:“我为什么要杀他啊?我都很久没见过他了!”
审讯员严厉地说道:“那艘船的多名幸存者都可以证实,那晚你们两个在八角笼里死斗,最后你把他给打死了!有人认出了,那晚的人就是你!这个你还要狡辩吗?”
我撇撇嘴道:“那一定是他们认错人了,我这脸比较大众化,经常在大街上被人认错!”
审讯员指着我的脸说道:“那你脸上的伤又怎么解释啊?我们看过验伤报告,你这脸就是由于击打造成了,说白了就是被人打的,用拳头打的!同样,王有才脸上的伤,也是你的拳头造成的伤!”
我急忙辩解道:“你可别瞎说,我脸上的上,是我和人吵架,前几天被打伤的,人都去自首了!至于你说王有才脸上的伤,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可以去问他啊!”
审讯与哼了一声道:“他都死了,我们怎么问?”
直到这一刻,我才确认王秘书真的死了!
当晚,就在我被刘一刀搀扶下来的时候,船身发生了剧烈的晃动,所有人这时才意识到我们还在台风的笼罩下呢!
下一刻,我们都来不及乘快艇离去,整个船就翻了,所幸我们抓住了一支皮划艇,巨大的海浪把我们都冲上了岸,当晚刘一刀就乘着另一条船离开了港口,到了泰国后,给我一消息安全。
之后,我疗养了几天,他们都从华欣口中得知了当天发生的事,做了无数次的假设,做足了一切准备,来迎接今天的审讯。
我脸上的伤,就是在前几天再次找人故意给我打伤的。
审讯员的一声厉喝,又把我给拉了回来:“问你话呢?刘一刀认识吗?”
我摇摇头回答道:“不认识!”
审讯员拿了一张照片拍在桌子上说道:“不认识?你们在泰国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见过你们在一起!你们一起搞的赌场,现在可是生意火得很!”
我噢了一声道:“他啊,托尼·刘,怎么起了这么个中文名啊!我是去泰国旅游的时候,认识他的,当时投资了他一个酒店,不知道他拿我的钱去搞什么赌场啊,后来我的钱都撤回来了啊!和他也在没联系过的!”
审讯员又是拍了一下桌子道:“你给我老实点!那艘翻了的赌场就是他的!他是国际通缉要犯,你还要包庇他吗?”
我急忙摇头道:“我可没有!我也不知道那艘赌船是他的,我上船的时候,只是听说那船属于一个叫马尾的,其他什么的,我真不知道,我知道赌博是不对的,我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认罚!”
审讯员哼了一声道:“你倒是会就重避轻,这是重点吗?我可告诉你,华欣什么都说了,你自己掂量一下吧,是自己采取主动呢,还是宁顽不灵,打算和我们抵抗到底?”
我心一冷,想着华欣不会再次背叛我吧,可那晚之后,我就的确是没再见过华欣了,按理说,我们都没事后,他怎么样,都该联系我一下的,这还真的让我有些担忧。
我抱着最后一丝幻想说道:“那最好了,那他一定知道那晚到底都发生了身,可以证明我的话,我就是上船赌博,然后船翻了,我就被救了上来,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审讯员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然后愣了一下,估计是耳返里有人和他说话,他看了一眼我,推门走了出去。
我看向那块反光玻璃,对着笑了笑,我猜到那后面一定有我熟悉的人。
不一会儿,胡处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吴处,还有一个女警官。
胡处坐在我对面,没有急着和我打招呼,而是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看的我有点发毛。
吴处也没说话,倒是那位女警官说道:“陈飞,其实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我和马政委以前是上下级关系,她是我的直属下级!”
我噢了一声道:“你不会因为她的事,怪上我吧?”
女警官笑了笑道:“当然不会!马政委的是已经结案了!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无论和马政委也好,还是胜男也好,都是革命同志,都是战斗在第一线的战友!”
我啊了一声问道:“您怎么称呼啊?”
女警官微笑道:“她们都叫我依姐,你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我嗯了一声道:“一姐,不管你是不是胜男的战友,我都被请到这里来了,我肯定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你也不用和我套近乎了,他们两个肯定比你熟悉我,他们和我的关系也算是相熟了,我也不可能瞒得过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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