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小桃你们过来搭把手”华萱儿都懒得理这些戏精,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关他们屁事。
“哼,我们走,就等着看他们笑话吧!”贺敏儿脸色顿时沉下来,直接扭头便走,其他人也露出看好戏的表情离去。
姚阳伯见状在旁不悦道,“这几人无非就是仗着是番阳王爷的人,脑子都被门夹了,都建安五年了,还没认清怎么回事……”
华萱儿心里一动,明白他说的意思,民间里还曾流传过这样的传闻,说明太妃一直不甘心自已的儿子没能登上皇位,十三殿下如今成了番阳王爷,便背后也没少给当今陛下使绊子,这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她不涉及朝政,齐允也少提这些事情,只是没想到他如今成为皇帝还这般如履薄冰。
“萱儿快看,他们手臂上都有一条深延至手肘上的紫黑色的筋脉!”苗苗掀开晕倒在地上男人的手,一一看过之后才说道。
“看来不是阴司派的人就是阴阳门的”华萱儿正欲动手扒衣服看看他们身上会不会藏有其他东西,见旁边的两个男子,一个呆站着,一个傻蹲着,便站起来指着他们说道,
“你们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姚阳伯不由得一愣,他长这么大哪剥过男人的衣服。
但见到平日里孤僻沉默的皇甫靖都动手了,他要是没作为,苗苗又看不上自已了。
“靠,这男人有病啊,怎么穿女人肚兜,这他妈也太呕心了”姚阳伯刚扯开一个粗汉的衣领便看到了刺眼的桃红色里衣,吓得两手缩回直搓手臂上倒立的寒毛。
“这个男的也是”比起姚阳伯的反应,皇甫靖只是微皱眉头说着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华萱儿不语直接走到另外三名男人前直接扯开衣领,里面都穿着女子的内衣,如果只是一个人有这样现象或许能用恋物癖来解释这个问题,但若是一群粗汉子都是如此,这件事就很不寻常了。
“快,把他们都翻过来看看背后!”像是灵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忙让其他人都跟着这么做。
“丫头,这背面啥也没有啊”姚阳伯将男人的衣服扒开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对,是在后头颅里……”皇甫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手探入男人后脑勺里摸了一会,居然取出一枚手指长的钢针,只见上面银光闪现,颜色隐隐有些暗沉。
“小心,这针应该是有毒的”华萱儿从自已身上扯下一块布料小心接过来,先是在阳光下看了一番,又轻嗅了一下,接着又让苗苗从自已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小支透明试管装的液体,并小心翼翼将钢针置于其中,很快原本透明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卷出红色,接着又转化为青蓝色,最后才慢慢呈现黑色。
“丫头,你这什么东西,怎么还能变颜色也太神奇了”姚阳伯第一次看到一个小琉璃瓶里还能幻化出多变的颜色,也够神的。
“试毒剂,简直来说就是测试这枚针的毒素还有作用是什么”华萱儿平静说道,
“可发现了什么”皇甫靖也凑了过来淡淡问道,
“他们都被这枚盅针受控制了,恐怕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华萱儿将这枚盅针小心翼翼收了起来,这玩意有研究价值。
“那他们为什么都穿女人的肚兜”姚阳伯关注点还是离不开这事。
“或许是这枚盅针的副作用也说不定”华萱儿想了想才回道,关于这个问题她心里也有些疑惑,但这些答案怕是要背后施毒者才知道答案。
在确定这群人的来头和原由后,华萱儿便和其他人来到头舱面见袁大人,并将所知的事情全都告知了他。
袁知听后脸上并没太大变化,似乎在沉思着她们说的话是否可信。
“华萱儿,你是如何仅凭一枚毒针便能知道他们是受幕后人所操控,况且你还打算让他们上了岸放他们离去,万一是放虎归山,他们可是知道平乐公主的行程”约过了一刻钟,袁知才开口说道,
“众所周知这阴阳门和阴司派都是属于修教,而修教早源以同生元气为根基,从而他们衍生出的各种禁术及盅毒,都是以一方操控一方为主,而这些人的后脑都被插入这枚盅针,而且上面的毒液也只是盅虫卵,如果袁大人不相信的话,可以让人把火把取来,只要取出一枚盅针置于火上烤便能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这些知识她也是从师父的毒经录里看来的,她也没是没想到,其实这种禁术不单是修教才会碰,像玄教宗教都有人在修行,只不过他们不屑用这种禁术去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这种禁术终究会反噬,如果不想落得比死还惨的下场,便只能不停去专研,如此一来恶循环不断重复,那练禁术的人就更没办法操控自已的命运,只能不断把禁术加害在其他人身上。
“竟有这种奇事……”袁知有些意外,并命人照华萱儿的意思来办,于是众人便听到令人心里发指的吱呀声,就像是无数虫子重叠堆在一起呐喊,虽然肉眼难见,便仅凭这诡异的叫喊声就让人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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