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琅乖乖的点头,目送云享往办公楼走,云享走到半路回头看了一下,他还在望着自己,云享扭过头继续往办公楼走,她长吁口气,脑中却一片空白。
当晚,云享接到张琅的电话,说了一个多小时,她从没听张琅说过这么多话,但他反复重申的主要是两句话:“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云享拿着听筒,默默的听着,张琅并没提及那封信的任何内容。云享发呆的盯着自己的裤子,慢慢的膝盖上滴落了一滴水迹,两滴,三滴……水迹慢慢润开扩散直至连成一片……她为何落泪呢?为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表白?为她那即将崩溃的决心?为她又一次的妥协?向生活的妥协?她不能回答张琅什么,她的咽喉哽咽难言,在张琅听来她也许只是在冷酷的沉默。
最后张琅说他又要去西域出工了,至少三、四个月。云享抑制住嗓音的颤抖:“那你注意安全,戈壁滩条件那么恶劣。”张琅欣喜的应承着,终于跟云享道了晚安。
过两天,云享就接到了张琅的信,在粉红印花的纸上,他的字又小又软,笔画幼稚如小学生,也完全没有男生的风骨。他在信里把云享夸上了天,她又漂亮又聪明,多才多艺,设计的楼房那么漂亮,他深感自己配不上她,但又非常喜欢她……
云享放下信躺在床上发呆,也许她太苛求了,她怎么能期望一个纯洁的男人呢?那样也许就不叫男人了。欲望之于男人如同笔芯之于笔杆,没有笔芯的笔就不算真正的笔,哪怕有镀金的笔杆也只能放在玻璃柜里当摆设,作为每天FA情的动物,男人能够不滥情就很不错了,她还能指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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