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所有人都有些恍惚，不知道该这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天界，那个对他们来说，曾经无比恐怖的威胁，此刻看来竟然是那么的可笑。
被人随手镇压了。
偌大的虚空没有半点声音，所有人都在看着那道伟岸的身影。
白莹莹、武俏君皆是其中之一。
两人的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还记得方毅当初离开时，二人是那么的不舍，这些年来，两人拼命的修炼，都是希望能够追上方毅的脚步。
当灵界异变，二人踏上了巅峰，成就传奇境，曾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很接近方毅了，将来说不定……
但此刻，再次看到那道身影，两人连抬起头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如果说，她们内心曾经还有着一丝幻想的话。
那么此刻，这丝幻想已经荡然无存。
实在是之间的差距太多了，大到不可思议，大到无法逾越，大到连仅有是一丝奢望都不敢。
方毅看了二人一眼，但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同时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在里面，他感应到了另一颗生命星球，另一道身影，那身影身后有着巨大的玄武虚影，浑身蒸腾着熊熊烈焰。
不是冯依依又是何人。
不过，她始终位于那颗星球之上，哪怕早就感知到了这里的一切，却并没有上前一步。
方毅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而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灵界浩瀚。
但，有关那一战却在一瞬间传遍了每个角落，曾经的传说，也同一时间传遍。
灵界武者终于知道，曾经的灵界，曾出过一个如此超凡绝尘的人物。
这个人物如今归来，以世人不可理解的状态横扫了天界。
之前无比纷乱的灵界，也因为此，变得异常的平静，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敢在这个时候做出哪怕一点出格的事情。
虽然他们知道，对方很可能根本不在乎他们，连正眼都不带瞧的。
但他们依旧如此。
这是对强者的尊重，敬意。
灵界迎来了难道的平和，唯一不同的就是，有关方毅曾经的和现在的传说，在每一个角落流传，方毅也成为了灵界所有人共同的偶像。
但有一个地方例外。
这个地方的人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依旧过来最平淡的生活，似乎这件事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
因为这件事根本没有传到这里来。
这就是九州。
方毅有意隐瞒了一切，他不想自己的到来对九州造成什么影响，如今的九州已经习惯了没有他的存在。
没有他，九州依旧还是那个九州。
只是物是人非。
曾经的面孔再也不见，都换成了一张张新的面孔，但他们同样热爱九州，热爱这片土地。
不过这片土地依旧有着关于他的传说。
并且被放在了和黄帝、蚩尤、赢皇等等，同一个高度。
在那座庞大的石殿四周，不知何时已经伫立起了几尊雕像，其中有一尊就是他的。
还有一尊，竟然是冯依依的。
“我没资格被立在这。”
冯依依俯视着下方，面色惭愧的说。
“不！”
方毅摇头，“你都任何人都更有资格。”
这是他发自肺腑的话，相比黄帝、蚩尤、赢皇、以及自己等等，对九州的延续虽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只有冯依依，一刻没有离开的守护了九州这么多年。
虽然也许是被迫，因为天道印记的缘故，但守护是事实。
任何原因都不能抹杀冯依依守护九州的功劳。
这是多少年？
方毅都已经算不清。
而且在早就感知的，冯依依的实力超过其它人太多太多，因为她拥有火神殿，还有绝仙剑，她的实力早就不是这个位面的人能够相提并论。
哪怕所谓的天界之主，和她也不能比。
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
因为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替方毅守好这份责任，不光是方毅，还有她的姐妹们。
“师妹，这些年辛苦你了。”
方毅岂能不明白，看着冯依依，满是感激。
而后伸手将其搂入了怀中。
冯依依没有说话，因为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话，这么多年来，方毅已经站在了一个她仰望不到的境界，一个拥抱便是对她最大的安慰和肯定。
“你找到大姐和二姐她们了吗？”
冯依依问。
“还没有，不过我知道他们都很好……”两人相互依偎着，俯瞰着九州的一切，方毅一边细说着这些年的经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星期？又或是一个月。
离开的时间太久了，久到有太多说不完的话，但两人都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水神殿内，巫海有些受不了了。
“这狗粮撒的，差不多够了吧！真是的。”
火鸦道人白了他一眼，道：“你不爱听可以出去，如果不怕被天道轰成渣的话。”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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