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东伯雪鹰和锤师傅在半空中交战在一起。
长枪舞动,诡异凶猛,让锤师傅应对得越来越吃力。
水!火!风!
地面上,余靖云看着东伯雪鹰的表现,脸上露出了笑容,心中想道:“不愧是我的对手,不愧是追求枪法极致,这枪法,就是凶猛!”
一年前东伯雪鹰领悟风之奥妙,并将融入枪法之后,就与余靖云交手过,枪法变化多了起来,变得更为诡异莫测。
至于水火真意,余靖云是不怎么关注的,他关注的,只有枪法,只有战斗。
十年后的现在,余靖云和东伯雪鹰之间,早就成为了惺惺相惜的对手,而不是如一开始那样,因为姐姐的缘故。
现在,就算最后余靖秋和东伯雪鹰没有在一起,余靖云依然会将东伯雪鹰当成要好的朋友,竞争对手,也是最佳的试招对象。
东伯雪鹰面对余靖云,现在也是一样吧!
两人之间,虽然还不能称作“知己”,但是也是相互认可的朋友了。
不论余靖云如何看东伯雪鹰,他毕竟不是真正的主持者。
此刻,与余靖云相反,司空阳观主的眉头却是越皱越深,对于东伯雪鹰毁了自己的水火真意之路越发不满。
“回来!”有些恼怒的声音响起。
此时,司空阳极为震怒,东伯雪鹰真的把风之奥妙融入水火奥妙之间了,这样一来,他的“水火真意”不再纯粹,也就是说,路走歪了。
东伯雪鹰看着他的表情,感到有些错愕,其他超凡们也是一样。
在司空阳观主开口之前,宫愚师傅先说了。
“我上次跟你说了!”宫愚呵斥道,“你既然专心水火奥妙,就一心钻研,风之奥妙就放到一旁,我和你说没说?”
“说了。”东伯雪鹰回应道。
“可你,却这般放肆!将风之奥妙,融入到水火奥妙中?谁让你这么乱来的?”
宫愚的吼声,凝固了周围的空间,直接镇压到东伯雪鹰身上。
东伯雪鹰喉咙一甜,嘴里都是鲜血,但是,他的内心的惶恐还在身体的伤势之上。
看着宫愚和司空阳训斥着东伯雪鹰,余靖云也感到有些不是滋味,总有种指桑骂槐的感觉。
为什么?
因为按照他们两人说法,其实余靖云他的路,也走偏了,一开始他的确老老实实按照指导,感悟业火,但是,对于“火”他已经接近真意级的感悟,而对于“业”则是还没有入门。
之后是空间奥妙,但是空间奥妙在领悟的时候,余靖云又同时提升风之奥妙,之后又是云之奥妙,雷之奥妙,在不久之前,他又感悟出了水之奥妙,山之奥妙。
若论所掌握奥妙之杂,东伯雪鹰远远比不上他,但是,即使如此,东伯雪鹰还是被批评了。
此时,司空阳怒道:“水火奥妙,一直修行,直指‘水火真意’,可你现在,将风之奥妙融合进去,水火风?这三者算什么玩意?你有把握能这条路不是一条死路绝路?你虽然年轻,但是将来你发现自己的路走岔了,你以为自己还能回头参悟水火奥妙?”
“我知道,可是……”东伯雪鹰继续争辩着。
在司空阳质问时,他还举出前辈的例子来反驳,最后,他说道:“超凡之路,说一条艰难的路,正因为我心中狂热喜爱,所以我才能无所畏惧的一路前行!如果让我以水火真意为目标,为了强大而强大?为了修行而修行?我会觉得,这样的日子,是一种折磨。”
“愚蠢!张狂!自大!”司空阳观主更为震怒了。
可是一旁,余靖云听了东伯雪鹰的话,却心中震动:“因为狂热喜爱,才能一路前行!那么我呢?我狂热喜爱的是什么?当我修行的时候,我心中的念头,是什么?”
余靖云回想着,眼神逐渐从迷茫,化作了坚定。
其实,很多时候,他一直在思考着,但是,却没有想明白,可这一次,看着东伯雪鹰有勇气在司空阳观主面前坚持他的道路,这种坚定的信念,让余靖云彻悟。
“我修行,从来不是为了什么真意,只是,我渴望自由,渴望掌控,渴望满足自己对这天地奥妙的好奇心。我的心中其实无比贪婪,我的野心在无限增长,我总是渴望着,更多,还要更多。”
“我渴望着,掌控一切,所以,在有了风、火、空间之后,我还去掌握了云、雷、水、山的奥妙。我对天地无比好奇,我对一切都极度渴望。”
“我的修行,应该是自由的,我不像东伯雪鹰那样,想要追求某个极致,我只是,想要无拘无束地去研究掌握天地自然。”
“我的心,渴望自由。可自由需要什么?需要强大,需要掌控,所以我才孜孜不倦地追求着各种真意的道路,我才不甘心中品甚至下品的真意,所以我才继续想要掌握更多的真意。”
余靖云的思绪不断飘飞,他想到了自己突破时的欣喜,想到了感受到天地之力后那种融入感受自然的冲动,想到这些年苦苦钻研却得不到结果的痛苦,还想到了物质世界自己曾经寻找到的,四环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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