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这么不识趣,他这一幕大戏也只能落幕。
皱起眉头,他吩咐尤铜:“都杀了。”
文花枝比庄景要识趣的多,女人天生就有一种对危险的直觉,她往前爬了半步:“不不不,我们现在就去步军司!林世子......岩玉!你说话啊!”
庄景看着尤铜刀上的寒光,急促的喘息了两声,随后颓然的闭起了眼睛。
他输了。
输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
他甚至不知道陆鸣蝉是怎么发现解时雨在步军司静室中的。
所有码头上的船行东家全都分散在刑部、大理寺、京府衙门,只有解时雨一人在侍卫亲军,他想这些人就算要查,也得一个个的排查,等他们查到,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没想到......
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结案。”
陆鸣蝉很满意的一点头:“要保密,不然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只断一条腿了,走。”
南彪拖着庄景上了马车,不管他的腿断不断,胡乱将他一塞,又将文花枝也一塞,来的时候什么样,回去的时候还是什么样。
陆鸣蝉坐在尤铜身边,让尤铜换一条路。
换的路崎岖泥泞,能将马车里的人全都颠成一颗炒豆,没有伤的人尚且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更何况是断了骨头的庄景。
他痛呼出声,再也没了风度翩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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