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看着他侃侃而谈地样子,欣慰地点点头。
“抱歉,老师,打扰了。”听到这话,几个男生全都目瞪口呆,哪里还敢待下去?
她没意见算什么?他们有意见才重要。
怕待下去,真写1k字作文,几人作鸟兽散,很快就消失在视线内。
那瞎扯的男生,跑得最快,就怕跑得慢,被她逮回去写作文!
天知道,他最烦写作文了。
“他们怎么走了?”女老师疑惑地问着身旁,笑得不能自已的同事。
“大概是尿急?”
“哦。”单纯的女老师,没有多想,遗憾地看着那空荡的走廊,没问到他们什么时候交,有一点点失望。
其它几个老师差点笑出猪叫,但为了不崩形象,还是勉强忍住了欲望。
张老师推门而入,看到出来的人,微微一愣。
他耳朵里塞的是耳塞?
夏铭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瞧,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帅气,迷倒了,朝他点了下头,泰然从他身旁走过。
郭霖和包谷瞥了他一眼,紧随其后。
夏铭走远后,张老师又回头看向剩下俩人。
他发现了个惊天大秘密,他们几个人耳朵里都塞了东西。
嗯……比他们读书时聪明多了。
像他们读书那会儿多乖啊,挨训时老老实实的,不敢顶嘴,不敢不认真听。
老师说起来没完没了,骂得还挺难听,他们怎么就没想到用耳塞呢?
难怪夏铭他们不管进多少次办公室,都跟进自家后花园似的,悠闲自在,不惧老闫的咆哮,死不悔改,下次还敢。
现在不能体罚学生,念叨都对他们没用了,他们还能怎么做?
当老师真是太难了,现在的学生,真是一届比一届难带啊。
老师为什么会,年纪轻轻就早秃,都是为学生操心操多了。
闫桓喝了一口水,盖上杯子,然后剥了一颗润喉糖吃。
说了半天,他嗓子疼。
开学一个月时间,他几乎有半月,嗓子是哑的,不吼压不住这群臭小子啊。
张老师进去后,回到自己的工位,看着他的动作,劝道:“老闫,你的嗓子悠着点,回家吓哭你宝贝闺女就不好了。”
张宇都不忍心告诉他,他刚才说那么多全白费了。
他们压根就没听到,人家带了耳塞呢。
要不是他老婆受不了他打呼,去买了副耳塞,他也是认不出来,这高级玩意儿的。
“唉。”闫桓叹了声,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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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发生的事情,夏铭无从得知,这会儿他们已经把伞,送到了候沈他们的手里。
“听说你们差点被雷劈了?”候沈担忧地围着他们转了圈,仔细地观察了下,没发现他们身上有伤口,不禁松了一口气。
郭霖脸黑了黑,不想提起这个,但很显然,不会如他所愿。
这事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热度都不会低。
等天放晴了,估计首都电视台的记者就来采访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郭霖就恨不得现在请假,回家休息去。
嗯……明天就请假,理由就是他产生心理阴影了,需要看心理医生。
相信盛老师,不会不批准。
这种事,不管是发生在谁身上,都有可能产生心理阴影,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不是铭哥。”包谷摇头,不知道消息怎么传成这样了,澄清道:“是郭霖差点被劈了。”
郭霖恼恨地瞪了他一眼,捂住他的嘴,制止:“好了,你可以闭嘴了!不用你强调!”
要你多嘴,话这么多,被劈的咋不是你呢!
迟宴原本还有点生气,他们不去上课,却不通知一声。
他们送伞出了这事,倒是不好再怪罪了。
“铭哥,要不然,我们和你们一起住校吧?”迟宴觉得他们这样分开,很不方便,建议道。
候沈心中微动,觉得这主意不错,看向他们三,“行不?行的话,我今晚回去,和我妈说一声。”
包谷太狗了,跟他一个班都不说。
说“忘了”这烂理由,真是能气死个人。
但他那么蠢,这事发生在他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随便。”夏铭无所谓。
郭霖没意见,“我都行。”
包谷看了一眼迟宴,犹豫了,他会不会和迟宴三天一小吵,五天打一架啊?
铭哥到时候,是帮他呢?还是帮迟宴呢?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候沈见他眼珠转个不停,不知道在心里琢磨什么,皱眉问:“包谷,你怎么想?”
“我……我在想,我和迟宴打起来,你们帮谁?”包谷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们的神色,对着手指,小声嘀咕。
候沈掏了掏耳朵:“你在说什么?大点声,风太大,我听不见。”
其它人也没听见,这雨水声也不小,全都皱眉看着包谷。
迟宴不善地盯着他,这丫自从读住校后,就胖了,很膨胀啊。
夏铭耳力极好,他听见了,淡淡地说:“我谁也不帮,你们各凭本事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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