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面上虽沉默,内心却闪烁,他知道在这场无偿资金的角逐中,同兴要打出的一定是一张让人忌惮的牌。因为同兴的前端是胡殊同深耕之地,基础太优越了,连春融都不愿在这里硬刚,所以刘晨羽才要猛凿终端深下苦工。
工业园的背后有天胜集团、物流业的背后有春融集团,这一次的无偿资金更是看名。但同兴不同,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他胡殊同要的就是这笔钱,然后用这笔钱起二期。
所以说,他这一次一定会格外凶猛!
念及此处,陈哲不由面露迟疑,可就在这时刘晨羽的话立时插上。
“我知道陈总是那胡殊同的大学室友,但有些事情不提不代表就已过去,如果没有这个胡殊同,我春融就是供奥企业,如果没有这个胡殊同,同兴二期的那片地,可就是你天胜的啊!我想陈总一定畅想过,如果牛家镇西那两百亩拿给天胜做冷链,又赶上这等磅礴大势。别的不说,就今日我提到的联合,你可能根本就不会多看一眼吧。”
这个人的话像链索一样,提而有声、声而震聩,让陈哲掩之不得、挥之不去。
“陈总,我和那胡殊同也是打过交道的人,实际上他就是一只罩着獠牙的手套。不动他利益的事,他是一个苦心为行业的楷模,甘于为各种事奔奔走走,为什么,因为这些都是廉价的、都是没有成本的。可要是在大利面前,那獠牙自己就戳破了手套,他能用甲胺磷坏了春融的供奥,也用一场所谓的听证会彻底灭了天胜的念想。”
“陈兄,向北看,那是一头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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