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凡妮莎这些女巫虽然能看到灰雾，但是看到的很淡，不怎么影响视线。
甚至柯林怀疑，她们进入雾中，可能会疯，但不一定会立刻暴毙。
只是这种猜测没法去尝试...
“为什么有本土血脉的人会受到某种程度的庇护？”
柯林忍不住开口，而面对这一问题，涅普顿只是平静地回答道：
“因为‘母神’庇护着祂的每一个子民。”
又是所有一切荣耀归于神明那套？这不是说笑吗...柯林内心吐槽了一句，他很清楚，这种说辞有多不靠谱...
“你不是同样想要教会覆灭，见证苦难终结吗？为什么还会信奉‘母神’？”
涅普顿沉默了一下，“我想要教会覆灭，渴望苦难终结，与我信仰‘赤足圣客’信奉‘母神’并不冲突...”
“大哥哥，我也是，我也信仰‘母神’...”
小女孩插嘴道，“你可能很难理解，但...这其实不冲突，错的是教会，不是‘母神’。”
“呃...”
我想要你死，跟我信仰你不冲突？柯林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苦难与荆棘之母”本人确实没亲自下场做什么事...
既没有所谓的神谕，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就是瞎几把乱丢各种奇迹。
然后整个世界被搞的乱糟糟...
不过，就在这时候，柯林脚步停顿了一下，脑中涌出一个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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