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得了空,正好听见屋内电话铃响。连忙三步两步的跑回去,她掀帘子进了里间一瞧,发现白子灏自己挪到炕头,已经把电话听筒抓了起来。
睡眼朦胧的听了片刻又“嗯”了几声,白子灏挂断电话,然后张嘴打了个大哈欠。
容秀把他的身体摆正了,问道:“又有什么事?不是说好这几天在家静养、什么都不管了吗?”
白子灏闭着眼睛答道:“李孝忠的电话,说陆克渊现在公开露面了。”
“他不是上了通缉令吗?”
“李孝忠说的就是这件事——陆克渊运动了人,把通缉令给撤了。”
“那……他是要找你报仇?”
白子灏懒洋洋的一笑:“他要什么没什么,怎么找我报仇?上次我是没防备,让他钻了空子。那种错误,我不会再犯了。”
容秀看着白子灏,心里忧愁,喃喃的自语:“这么打,要打到哪天才算完呢?”
白子灏没言语,只是一笑。
容秀不敢再引他说话,怕他抻动伤处。如此过了一个时辰,容少珊把玉恒送了回来,容秀隔着窗子瞧见,当即叹了一声——好好一个玉娃娃似的小少爷,经了容少珊的手,结果弄得满手是糖满脸是灰,不知是喝了什么饮料,洒得前襟五颜六色,下巴都是花的。
容少珊审时度势,告辞撤退。容秀给玉恒擦手擦脸换衣裳,忙着忙着,就忍不住叹道:“你和你爹,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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