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裳叹了口气,即便身世很可怜也无人会要,明明同样是人,她却觉得含笑比这两个混日子的人好了太多。
“姐……”两人同时噗通一跪,一副悲戚戚的模样,柳云裳却假装没有瞧见,再也不理会。
含笑的口中有酒味,再看血的颜『色』,应该就是传中的鸠酒翅毒,这种东西除了放血,别无她法。
但是放血也必须要找个血型对称的人过来,或者是再一次以毒攻毒?但是含笑能够承受得住么?
“她的身子如何了?”外面磅礴大雨,柳云裳对这个声音稍微有些熟悉,这不是当初劫持柳的人又是谁?
“是什么毒『药』?鸠酒翅?”柳云裳不需要问他是谁,从他的神『色』中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对盆中之饶关心。
呵,这院子里的守卫竟然是这么差么?居然没有人能够拦住他。
“我是她的朋友,只要你如何救治,赴汤蹈火都愿意。”
柳云裳上下打量着衣裳稍微有点『潮』湿的男人,外面的雨水已经有点了,淅淅沥沥的。
“我要为她换血,不然就是以毒攻毒,鸠酒翅毒唯一的办法就是取到鸠翅,进行以毒攻毒,并且还要搭配上断肠草。”
“怎会两种如此强烈的毒『性』,真的可以救活么?”
苏凛夜有些着急,今含笑的衣裳可真是美,可是卫离墨却赐予了毒『药』。
明明好是三时间的,却在这大雨磅礴的夜晚,这毒『药』是他亲自喂下去的。
“因为是剧毒,才会将余毒排斥,若是放血找不到合适的血型也是无济于事。”
“好,我去寻找断肠草和鸠翅,请等我。”
“两个时辰,祝你与她好运!”苏凛夜觉得如果含笑死了,那他活在这个世道上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多年隐忍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如今却知道了,是因为这个穿着红衣裳,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喜服的女子。
事情发生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罢了,『色』刚刚有些昏暗,含笑便来到了佰草集。
她来找的是他,可他偏偏将这个事情告诉了卫离墨,于是,他将毒酒给了他。
他还记得她第一次笑得那般开朗,“军师,苏凛夜,你看我今日穿得美不美?”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寡淡的眸子仔细地看着她又蹦一跳,活脱脱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苏凛夜紧紧握着手中的毒酒,递给了她,“殿下给你的。”
含笑的神『色』突然仿佛失去了光彩,脸上也没有了表情,总觉得好似受到了大的委屈一般。
她的手指很漂亮,皮肤嫩滑如凝脂,但是他能看见从习武的她那手指之间的剥茧。
“那我喝了。”
含笑还问了她一句,那神『色』很动人,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了,他承认他的心脏跳跃了一下。
但是他依旧没有理会他,只是微微地点了下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一饮而尽。
苏凛夜原本想缩回去的手顿时就梗住了,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动弹不得。
含笑踉跄离开的时候他依旧站在原地,她曾经的眼神,后来的笑容让全数钻进脑袋里,简直是生不如死。
“含笑……”苏凛夜毫不费力地跑跳在夜空黑幕之下,可是心中却沉重到无以颠覆。
柳云裳将含笑的手臂捞出水面,那纤纤十指已经变成了暗紫『色』,她只能慢慢地将九门行云针扎入她的指腹。
黑血慢慢地涌出,柳云裳将含笑的手压在在木桶边缘,再一次狠狠扎了几下,黑血流动的速度终于稍微快了一些。
柳云裳瞧着含笑眉头微动,嘴中喃喃自语道,“是不是很痛?当时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痛呢?若是我,断然不会喝的。”
双手指尖都放血完毕,柳云裳又让管家安排烧水,一点点地将滚水倒入,让含笑完全浸泡在其郑
雾气升腾,含笑的脸『色』却越来越差,柳云裳又让管家安排人放了一个澡盆进来,待那清水放满,含笑这盆水已经是暗红『色』的血水。
“相公,你能否将含笑抱出来,刚才那两个丫鬟被我辞退了。”
管家心中苦闷,怪不得刚才去安排两姑娘的时候都心不甘情不愿的,如今这院子里啊,也就他一人了。
洛玉堂眉头微微紧锁,“娘子就这般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么?”
“在乎,但你不是已经瞧过了么?嗯,还『摸』过了。”这果然是柳云裳过不去的坎,她就是这般气的人。
洛玉堂与柳云裳僵持,管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姑娘,鸠翅与断肠草都来了,请问如何『操』作?”
“不如何『操』作,公子能否帮忙同我一起将含笑抱出来。”
“自然,可……”
“别可不可的了,我知晓女子的贞『操』高于,我去找衣裳为含笑穿上,虽然『潮』湿,但也可以让你下手。”
苏凛夜与洛玉堂站在一起,两人身上的气息竟然如此相似。
洛玉堂寒气『逼』人,“苏兄,可真是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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