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忠很快就把东西带过来了,但仅凭一块福寿宫的牌子,就认定婢女是太后派来的,太过草率。
但太后也有嫌疑,晋王没让秋收继续审问,而是让常有忠想法子,将人带去淮北王府的地牢,由那边的人审。
术有专攻,业有所长,秋收在审人方面有所欠缺。
这事,晋王没有如实告诉姜长宁,只说:“一切有我,你安心养胎。”
姜长宁就听他的,没有再过问此事,安心养胎。
三月三,上巳节。
太妃觉得姜长宁能顺利怀上孕,是这天吃了红鸡蛋的关系,要去红螺寺还愿。
姜长宁小声嘀咕:“王爷,这明明是你的功劳,与吃红鸡蛋有什么关系?”
晋王亦小声嘀咕道:“是我俩的功劳。”
姜长宁娇嗔的横他一眼,晋王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没说错啊,我一个人也成不了事呀。”
“哎哟,你快闭嘴吧你。”姜长宁羞恼地道。
“州官大人,是你先放火的。”
“都说了,我可以放火,你不可以点灯。”
“百姓不服。”
“不服憋着。”
“我这不正憋着的嘛。”晋王意有所指地道。
这人
姜长宁把头偏开,不理他了,她脸皮没他厚,她说不过他。
晋王看着她红通通的耳尖,笑得眉飞色舞,没事逗逗他害羞的小王妃,真是太有趣了!
夫妻俩没能劝住太妃,如是让严吟谣陪着太妃去红螺寺。
姜长宁留在府里,带小曾谧。
严吟谣特意嘱咐女儿,“不可以往表舅母身上撞,知不知道?”
“知道,表舅母有了小弟弟。”曾谧奶声奶气地道。
太妃闻言大喜,“谧儿啊,你表舅母是有小弟弟,是吗?”
传言,小孩子眼净口灵。
姜长宁是不信的,她的肚子才三个月,按照医学上来说,要四个月时,才能知道性别。
曾谧说这话,八成是严吟谣教的,用来讨好太妃。
“是小弟弟。”曾谧笑着拍巴掌,“小弟弟喊我姐姐,会和我玩。”
“谧儿说的对。”太妃将曾谧抱进怀里,笑得见牙不见眼。
姜长宁抚额,看太妃这样,她真担心她要生个女儿出来,太妃会崩溃。
等太妃逗了会曾谧,姑侄俩这才出门。
姜长宁命人把康仁郡主也请了来,大孩子带小孩子,就没她什么事了。
省得曾谧隔那么一会儿,就跑过来,“表舅母,小弟弟乖不乖啊?”
“表舅母,小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喊我姐姐?”
弄得她一个头两个大,不得安生。
康仁郡主还没来,姜长宁让人做的小玩具送了进来。
满满一大箱玩具,不仅曾谧欢呼,姜长宁看了也喜欢。
曾谧拿了木头独轮车,在那推着玩。
姜长宁坐在炕上,摆弄育脑塔。
育脑塔是一种闯关类的桌游,有三种难度级别,因是给小孩子玩的,姜长宁让木匠做的是最简单的,两块积木底座加五块积木。
虽说是最简单的,但是积木块的拼搭不是只有一种可能,要依照所绘的画片拼好后,不能有凸起或空格。
这时康仁郡主来了,“给王婶请安,王婶万福。”
姜长宁说了好几次,一家人见面,不必如此多礼,但康仁郡主答应的好好的,可仍旧不改,姜长宁也只好随她去了。
“康仁快上炕,我们来玩一把猜人游戏。”
“什么猜人游戏?”康仁郡主脱了鞋上了炕。
姜长宁解释了一番后,婶侄二人就开始玩了。
猜拳分了先后,姜长宁赢了,“是白头发的吗?”
“不是。”康仁郡主摇道。
姜长宁把牌面上是白头发的人盖住,康仁郡主问道:“是黑头发吗?”
“不是。”姜长宁回答了她的问题,接着问道:“是穿花衣裳吗?”
“是的。”康仁郡主点头。
轮到康仁郡主问了,她看着姜长宁面前只立着三张牌了,再问一个问题,估计姜长宁就找到要找的那张牌了。
她得问个什么问题,反败为胜呢?
“脸上是不是有麻子?”康仁郡主问道。
“没有。”姜长宁答道。
康仁郡主知道赌输了,立在她面前的牌面上,有麻子的人只有一个。
“是长胡子吗?”姜长宁问道。
康仁郡主答道:“是的。”
姜长宁笑,“我们再来一局。”
“好。”康仁郡主觉得这挺好玩的。
看着跟侄女玩得兴致勃勃的姜长宁,秀兰默默扭头看着角落的灯架,这玩具真的是给小世子做的吗?
姜长宁可不管秀兰怎么想,她和康仁郡主把各种玩具都拿出来玩了一遍或几遍。
“谧儿,这个娃娃是送给你的。”
“谢谢表舅母。”曾谧搂着跟她一般大小的仕女娃娃,大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送给康仁郡主的是一副斗兽棋,姜长宁告诉了她玩法,“依大小顺序,是象、狮、虎、豹、狼、狗、猫和鼠,但是鼠能吃象,象不能吃鼠,相同的棋可以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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