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倒也不能彻底将山口盖住,但在这种危难关头,一条伤疤又能算得了什么?
贝毅治依然镇定如山,对呼延芙还算尊敬,“既然儿子已经是这个国家的君王,理当和这个国家共存亡。只是苦了母亲,您真的不用在这里和我一起等死。母亲,你逃吧。现在走,还来得及。”
下面当有官员附和,“是啊太后,我们这样下去真的只会是等死,不如我们就逃吧。在不走,就来不及了啊……”
呼延芙冷冷地笑了笑,“逃?逃到哪里去?哀家就是在这里等死,也不会让你们这群苟且偷生之辈继续存活。”若非身边没有刀,她早就下旨将这些窝囊废给砍了。
外面兵刃相杀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呼延芙忽然想起了什么,四处看了眼,“小治,凤汐眠呢?哀家不是让你把人带过来了吗?”
贝毅治忙道,“带过来了。”继示意旁边的公公,当有人将凤汐眠带了出来。
呼延芙冷眸在她清净的五官上轻轻一扫,目光忽而狠毒起来,“还有宇文谦呢?”
那公公却摇头,“方才就只有她一人在后殿,奴才没有看到其他人。”
“混账,方才本君不是让你把人看牢的吗?”贝毅治怒道。
呼延芙微微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这皇城这么大,敌军又遍布四面八方,他就是逃,也逃不了多远。就让那野小子自身自灭吧。”说着,缓缓起身朝凤汐眠走过去,眼神眯出一丝慈祥,“凤北鸣要的东西,是不是在你身上?”
凤汐眠不卑不亢地抬头,两目清明,澄澈明净,“太后问的,是锁魂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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