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听出南烨话中有话,脸『色』更红。轻轻用拳头锤了一下南烨胸口,嗔怪的瞪了南烨一眼。南烨嘿嘿一笑,并不以为意。
蔡邕见南烨和女儿在众人面前搂抱笑闹心情复杂之极。一方面觉得他们伉俪情深,女儿幸福是件好事。另一方面也觉得女婿太过随便,将自己知书达理的女儿都带坏了。蔡邕侧跨一步挡在弟子王粲等人面前,免得自己几个年少弟子也被师兄南烨教坏。
蔡琰已经在府中准备好了宴席,众人入席之后少不了又提起了诸侯讨董之事。南烨道:“下大势我早与诸位过多次,各路诸侯讨董便是下大『乱』诸侯混战的先兆。如今董卓尚在,诸侯已然开始勾心斗角保存实力,甚至发生了刘岱杀乔瑁,刘表击孙坚这样的事。日后这样的事只会越来越多,最终结果便是强大的诸侯吞并弱的诸侯,最终下再次统一。这便是我常的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今日在座的没有外人,众人也都知道南烨志向,不过王越还是直言道:“法师既知下大势,何不趁势而起一统这下?让下百姓皆得太平。何必舍近求远将百姓皆迁入交州?”
南烨道:“王总镖头想得太简单了。一统下岂是一日之功?没有二三十年的征伐休想结束这场战『乱』。若我也加入这场诸侯争霸之中,大汉将处处烽烟,再一处安宁之地。数十年后百姓十不存一,若那时乌桓、鲜卑乘势攻来,我等灭族矣!在我看来,一统下和下太平完全不同。想要一统下者皆为私欲,真正想要下太平就该停止杀伐。若诸侯都想着下太平各自养民,这下才真的太平。若诸侯都想着一统下,这下才是『乱』世。”
史阿道:“如今这下诸侯想让百姓休养生息者唯法师一人而已,就算法师不争下,若诸侯来攻伐我等又该如何?”
南烨正『色』道:“我欲守护下百姓,自然需要精兵强将保证百姓不被诸侯所扰。这就要靠在座诸位齐心协力护卫百姓了。若下诸侯皆不恤百姓与我为敌,我也不介意将这些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百姓死活的诸侯一扫而光,就像对付董卓一样。”
众将听了南烨的宣言心中一震,戏志才举杯笑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法师不争下却得民心,来日一统下者必为法师。让我等为下百姓满饮此杯。”言罢众人一同举杯向南烨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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