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琛蹙眉看了她一眼,随后继续动作不停。
安然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整天啪啪啪,也不知道让人休息会儿。”
东方琛在键盘上忙活的右手突然顿住,从电脑屏幕上收回了眼神,缓缓地看向安然,抿唇,我行我素的勾起一抹邪笑,挑眉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
行,你是老大你做主!
安然冷哼一声,一只手放平了枕头,直接躺了下去。
这时,敲门声响起,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少爷,小姐,今天中午你们想吃点什么?”
“清淡的。”
“麻辣的!”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
安然猛地坐起身,拧着脑袋瞪着东方琛,语气倔强:“我就想吃麻辣的。”
“身上有伤,清淡的。”
“不要。”
“听我的。”
“为什么?”安然不服。
东方琛冷飕飕的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打量了一圈这房子后,又打量着安然,一幅主导者的语气说道:“你说为什么?”
“……”
安然瞬间无语。
重重的哼了一声,她扭过头甩给了东方琛一个后脑勺。
一刹那,东方琛的眸子也沉下来。
陈妈见此,在门口尴尬的笑了笑。
话说,她只是上来问问要吃什么菜,可没有问是什么口味。
见床上的两人不说话了,她笑道:“还是清淡的比较好,少爷和小姐身上都有伤,再说了少爷也不喜辣,不如今天中午做中餐,炒几个利于伤口恢复的菜。”
“行。”
“行。”
东方琛和安然异口同声的回答。
刚说完,两人怪异的看到了一起。
安然立即又是重重一哼,继续扭过头。
“哈!”东方琛抽了抽嘴角,也甩给了她一个白眼,重新将眼神投到了笔记本屏幕上。
门口,陈妈摇头失笑,渐渐退去,并带上了门。
东方琛继续使用右手,在键盘上敲来敲去,只是……
渐渐的,他眸中多了一些不耐。
又过了两分钟,他突然将鼠标一扔,笔记本一合,放平了枕头也躺了下去,本是平躺,却突然转过了身,给了安然一个结实的后背。
两个人,各自盯着自己的输液瓶发呆。
该死的,他的脑袋是怎么受伤的?
第二天清晨,东方琛睡的迷迷糊糊的,不舒服的动了动,整个身体却被压得结结实实。
一睁眼,就看见安然正以八爪鱼的姿势缠着他,将他抱得结结实实的。
这让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伸手,将安然的胳膊腿全部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有些起床气的起身,他睁着朦胧的双眼走去浴室。
头上的纱布在昨晚就已经拆除了,镜子里的那人如往常一样,看不出什么来。
打开了洗澡间的推拉门,他开了水莲蓬,本安静的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
床上的安然突然眉头一皱,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就想上厕所?
人生三急,不能怠慢,安然想也不想的,起身就朝浴室走去。
拉开浴室的门,模模糊糊的到了马桶旁边,她闭着眼睛就坐了上去,解决着人生三急之一。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推门声。
安然猛然惊醒,挣开睡意惺忪的双眼,就见东方琛*的站在洗澡间门口,正错愕的看着她。
“啊——”
一声尖叫刺破云霄!
安然紧紧捂着自己的胸部,声音失控:“东方琛你有病啊!你怎么可以偷看人家上厕所啊你!”
东方琛站在洗澡间门口,手里拎着一个擦头发的毛巾,被她一声尖叫叫到怀疑人生。
“安然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我先来的浴室吧?到底是谁有病?谁在偷看谁?”
“什么?”
安然的神情突然顿住,一脸懵逼。
上下打量着东方琛,他*的身体带着水珠,头发清洗了前边,散发着独特的洗发露味道,明显是已经洗过澡的画面。
那这么说来,是她后来闯进来的了?
某女呆愣的眨了眨眼睛,不想面对的咬住了下唇。
东方琛阴沉着眸,取下一旁架子上的浴袍便裹在了身上。
松散的浴袍穿在他身上,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未干的头发上还滴落着细碎的水珠,在灯关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芒。
推开门,他毫不顾忌安然的感受就走了出去。
安然慌忙捂住了胸,惊慌失措的喊道:“喂!你关上门啊!”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裸着的身体,索性冲进了一旁的洗澡间。
问她为什么裸睡?
别问她,问东方琛更直接一些。
过了二十分钟,她洗漱好了,裹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
不同于东方琛,她在浴室里便将头发吹干了,此时垂直而下直到腰间。
东方琛已经换好了西服,坐在里边的书房里,一转头,透过房门刚好看到安然从浴室出来,见她只裹了一个浴巾,上下打量了一下,眼里划过一抹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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