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有些想笑。
但是,他忍住了。
看着一变一脸担心的士兵,朱樉挥挥手说道:“行了,没你们的事儿,都退回去军营里吧!”
“遵命,殿下!”
士兵们退去。
但此时,胡惟庸却走过来说道:“秦王殿下,皇上万金之躯,却因为你的士兵而被害得呕吐,这是何等的罪过?你怎么不处罚这些士兵,就放他们走了呢?”
朱樉一听,脸色变了。
这些人,可都是他的兵!
而且这支摩托化部队中的人,算是跟着朱樉最久的士兵了。
他们对朱樉的忠诚度,毋庸置疑。
对大明也是如此。
朱元璋呕吐的问题,是因为他执意要做头车导致的。
头车辅助挥动帅旗,指引道路。
所以,速度自然要快。
老朱是第一次坐摩托,自然会不适应。
而且,坐车呕吐,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
吐啊吐啊的,就会习惯了。
犯得着小题大做吗?
可胡惟庸,却逼着朱樉,去处罚士兵们?
朱樉冷着脸说道:“左丞相,我的士兵一没有违反军纪,二没有对皇上不敬。所以,他们没犯错,为何要惩罚他们呢?”
“让皇上呕吐,这还不是杀头的罪过?”
有官员跟着胡惟庸,一起对朱樉发难。
也不怪这些官员们嚣张。
实际上,整个大明朝的官员,对待皇室的态度,几乎都是这样的。
甚至发展到了后面,这些官员们还专门以和君权作对为荣,搞得皇帝和大臣们,就是一个对立面……当然了,现在不是如此。
但胡惟庸当上了左丞相以后,朝廷的风气一下子就变了。
变成什么样了呢?
一些人,跟在胡惟庸的后面。
然后,胡惟庸指哪儿打哪儿。
最终后来被朱元璋连根拔起,怒杀数万人。
这数万人中,绝大部分的多数,都是官员!
想想看,这可是明初。
整个天下,方兴未艾,能有多少官员?
而胡惟庸也在权力日盛之后,也越发地飘了,上瞒下欺。
所以,在这样一股庞大的朝廷官员势力面前,朱樉一个秦王算什么?
他们完全敢这么怼。
朱樉冷声道:“在岭南,军事化摩托车就是战马,负责开车的,便是骑马的士兵,今日的事情,就好比皇上骑在马上,有人替皇上驾马。但是,因为他的职责所在,他必须提高速度,也是因此才让皇上有所不适,仅此而已。我想问问蓝玉将军,若是你的军中遇到这样的事情,会将骑马的士兵斩首吗?”
带兵的武将,和文臣是不一样的。
蓝玉冷着脸说道:“若是那样做,将来谁还敢骑马护送皇上?”
一句话,等于是把事情给定性了。
朱元璋此时也缓过来了,他挥手道:“算了,此事无须在意,秦王没有做错,是朕没有习惯而已!”
皇帝发话了,制止了吵闹。
不过,胡惟庸这些人刚到岭南和朱樉见面,就已经两次对朱樉发难了。
对此朱标忍不住趁没人的时候,小声对朱樉提醒道:“二弟,你要小心胡惟庸此人,我看他似乎要对你发难了。”
“我会怕他?”
朱樉冷笑。
这儿可是岭南,是他的地盘。
朱樉谁都不虚。
可朱标却提醒道:“还是要注意一些。这些人,都是父皇的肱股之臣,他们若是利用大义来压你,你又能如何?你那些卖官的事情,最好是掩饰一下!”
“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朱樉冷冷说道:“一个胡惟庸,还犯不着让我朱樉,来改变行事风格!”
卖官怎么了?
还掩饰?
朱樉怕他吗?
非但不会掩饰,朱樉还要继续做。
他回去马上就给姚广孝写信,说明了一些这边的情况,让姚广孝准备趁着义卖会,许多商人都聚集在惠州府,再来这儿搞一个官职拍卖会。
朱樉,要当着全朝廷的面,再一次卖官!
这是直接和胡惟庸硬钢了。
信里的情况,说得也是比较清楚的。
有车的情况下,这封信白天写好,晚上就到了番禺府姚广孝的手里。
看完了信件之后,姚广孝明白了情况。
“秦王这是要,挑战丞相的权威啊!”
姚广孝眉头一皱。
他现在,是朱樉的谋士。
更是谋主。
自然要替朱樉好好的出谋划策。
所以,姚广孝马上苦思冥想,突然他眼神一亮,给朱樉回了一封信。
惠州府城,朱樉领着朱元璋和大臣们,来到了行宫。
当见到行宫的奢华之后,所有人再一次惊叹了起来。
而且,进了惠州府以后,街道两旁矗立的高楼,也让人们都叹为观止。
一些官员们,也纷纷私下里议论。
“这里,真是岭南?”
“酷热之地,人们茹毛饮血,不服教化……怎么,我们看到的岭南,和大家口中说的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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