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告诉狗爷,这三只枪一共要换二十,不,三十瓶好酒才行,不然一百斤盐也行。狗爷心想我到哪给你找这么多盐和酒啊,虽然便宜,可是买不到啊。一狠心就把黄蜂的金挂饰给拿了出来。
金子果然是硬通货,牧民一件不仅满口答应,还让狗爷一定牵几只羊走。狗爷心,这件东西拿到山下可不得换一卡车的盐!算了报仇要紧,反正黄蜂家里有钱得很。
狗爷盛情难却,在牧民的热情要求之下牵了两只羊回到了边防营区。黄蜂一见狗爷拿自己的金挂饰就换了两只羊,大骂狗爷的脑子被驴踢了。狗爷翻着白眼,让他只管骂,但是不要声张出去就好。
自己夜里偷偷把这些东西拆成零件,装到营里的运输车备胎里面。可是那老式步枪实在是太长了,没办法只好把枪机卸掉,用铁丝绑在了另一辆车的油箱下面。
山上气变得很快,大雪封山在即。任务结束时,都已经快老兵复员了。一回到驻地狗爷就趁着站哨,把买的枪用油纸一包,翻墙出去埋在了离部队不远的一个废弃水渠里。
可是那不巧,藏着老式步枪的那辆车居然出了点问题,被开到维修所去了。狗爷没有找见车,心里暗叫不好,这下要出大事了。
果不其然,那只老式步枪被人发现了。直接追查到狗爷营里,狗爷自己主动自首。只是咬死了是买来收藏的,而且没有枪机,只是个外壳,拿来当摆件的。
也亏的是没有枪机的二战老古董,而狗爷平时又表现很好,才没有被送到军事法庭,但是一个记大过是少不了的。这件事一出,狗爷心里就不太舒服,对那老狼的恨意又添了几分。再狗爷都当了八年兵了,感觉都要跟时代脱节了,就自己打了复员报告,跟着老兵一起复员了。
这狗爷一走,黄蜂那里还待得住,也一起不干了。二人这可算不上光荣退伍,这可没有办法荣归故里,给家里人交代。不得已,打算在市里先住下,等稍微混出点名堂再回家。
因为手上都有复员费,也不愁钱,先是痛痛快快放纵了了几。可是,八年的部队生活,已经养成了一日生活制度的习惯,出来了猛地一下,难以适应。还没有一个礼拜,就无所适从了,真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狗爷惦记着找狼王报仇的事,就和黄蜂商量怎么办。琢磨着先是偷偷取回埋在水渠的武器,又给团场的黄打电话问问情况。找个借口,就是二人复员了,找不到什么活干,就寻思着去沙漠采点特有的药材,拿回黄蜂的老家广南省去卖。那边比较发达,有钱人多,能卖上个好价钱。
黄在电话里一听就,冬没有人进沙漠,再马上过年了,你们要是没有地方去,就来我家。他们一家都要回口里老家过年,团场地边的房子闲着呢。你们先住着,等过完年开春再去,那才是采药的季节。
二人坐车来到黄家,黄已经收拾好东西了,第二的火车。把他二人安顿到沙漠边上那栋老房子里住下,又给备好了过冬的煤。到了晚上打包了几个菜,提着几瓶酒,来和狗爷、黄蜂叙旧。
黄就问狗爷打算采什么药?在广南那边怎么卖,有销路吗?狗爷早就想好了,喝了口酒对黄道:
嘿嘿,现在黄蜂他们家那边,有钱人特别多,个个都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咱这什么最好啊,这死亡沙漠里面的锁阳啊。
你知道吗?我看过一些医书,这锁阳可是补肾壮阳的绝品,比那外国的什么哥的,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咱把这等好玩意拿过去,不正式瞌睡了送枕头吗,害怕不好卖?
黄蜂也在一边附和:可不是,知道肉松蓉在我们那卖多少钱吗?这玩意的功效可是比肉松蓉强一百倍。那些老板什么的,还不得打破头来抢啊。
黄一听,哈哈哈大笑起来,道;
我怎么不知道,这东西以前遍地都是,我们这都叫他地毛球。可是现在都被人挖绝了,只有沙漠深处才有。不过这东西我见的多了,长相就极其猥琐,功效也是极其猥琐的。
狗爷又呵呵一笑,乐道:等黄你不再年轻力壮的时候,就不会嫌弃人家猥琐了,当宝都来不及。
黄蜂也接口道:男人那两个蛋啊,可得好好保养……,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只见黄一个劲低头夹菜,边吃边咳嗽。黄蜂看着一言不发的狗爷,突然觉得房子好冷,连忙去加煤。
过了许久,还是黄先打破尴尬,道:
你们开春进沙漠,可得搞辆车才行。往深处走的话汽油、水和吃的需要准备很多。白那个时候还不热,晚上气温下降的会特别厉害,一定要保暖,还要防止晚上野兽袭击。
狗爷点点头表示同意,就拜托黄给找辆便宜的二手车。黄当时就打电话联系了一个人,是他们团里的司机。手里有辆老的解放141,据进过无数次的沙漠,现在都不允许上路了,可是车况很不错。
那人很愉快就答应了,也没要几个钱,第二晚上就把车给开过来了。二人才正把黄一家送走,回到家一看,门口停了一辆不知道多少岁的老爷车,全车上下就没有一块漆皮,完完全全就是几块生锈的钢板上装了四个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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