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从陆续的嘴角流出来。
这女人，越来越有他的调调了。
范子任见她回答的滴水不露，目光一转，看向一旁微微含笑的陆续。
“陆三少，厉少在马来的身份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听说过，不太了解。”
范子任冷笑一声：“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陆续眼眸骤然一冷：“知道又怎么样？他做了什么非法的坏事吗？如果他做了，请你抓他，别在我这里打听来打听去，累得慌。”
如果换一个人用这种语气对范子任说话，他一定会把人打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但面前的陆续，他不得不强咽一口气，冷静道：“我们查到在厉宁逃跑后，你的手机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请问，是他的吗？”
这话一出口，别说陆续，就是连斐不完他们都变了脸色。
看来，他们所有人的电话，都被查了个底朝天，甚至很有可能被监听了。
陆续笑了笑，“不是，一个推销电话，问我想不想买房子。”
“陆少可以为今天的话负法律责任吗？”
陆续一扭头，“赫律师，我需要吗？”
“需要。”
“那就负吧！”陆续这话听上去，就像喝了杯咖啡一样平常。
范子任内心猪突狗进，表面上还得稳住场面：“陆三少，今天的问话就到这里。顺便提醒一句，包庇罪也是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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