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纹身男站起来,朝我走来了。
我一听就害怕了。紧紧地挨着陆家驹,陆家驹也挨着我。
那两个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眼看就要靠近我了,突然,陆家驹挡在了我前面。
他用身体紧紧地挡着我。
“你让开!”其中一个恶狠狠地说。
陆家驹企图求他们:“哥们儿,孕妇的滋味一点都不好,什么奶水不奶水的,那是留给孩子喝的,大人喝了要折寿啊。”
“我们就是试一试,看一看,怎么样?不行吗?”
我又往里面缩了缩,这些亡命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陆家驹说:“你们恨的人是韩向东,拿一个女人出气不算男人。”
“我就奇了怪了,我们是不是男人,一会儿你不就见识到了吗?”
“哥们儿,对孕妇做那种事,是要遭天遣的……”陆家驹还想劝他们。
可那两个纹身男生气了:“我说你到底让不让开?”
“不让,我不能让你们伤害她!”
其中一个纹身男说:“看,豪门世家的关系就是复杂,一个女人惹得好几个男人争来争去的,你今天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不让!”
陆家驹死死地趴在我面前。任那两个男人怎么拉他,他就是不让开。
后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两个男人下手很重,可陆家驹就是一声不吭,他趴着挡在我面前,只为了防止那两个男人侵犯我。
“别打了,你们别打他了!”我一边哭一边哀求。
“木木,别求他们,我不会有事的,”他死死地护在我面前,脸对着我,都被打得脸色发白了,眼角都出血了,还跟我挤出一丝笑容。
我咬着牙,拼命地不让自己哭出来。
“操,晦气……”
“算了,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那两个纹身男打累了,骂着走了。
陆家驹仍然趴在我面前,笑了笑,“木木,没事了,一切有我在,不要怕。”
……
过了很久,家驹的精神总算恢复过来了,我挨着他,像是挨着一根救命稻草。
“家驹,你还好吗?”
家驹深吸了一口气:“没事,就这两个人,打在我身上顶多算按摩而已。”
“家驹,我有点害怕,你刚刚有没有听到,那些人说收到钱要撕票?我们两个,会不会……死?”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的。”
“哥们儿,帮个忙……”陆家驹叫那几个男人,“我想拉个屎。”
纹身男恶心地说:“忍着。”
“忍不住啊,万一拉出来了,这房子就臭哄哄的,没法呆了啊。”
那个厌恶地叫了一声:“真麻烦,你起来吧。”
过了十几分钟,陆家驹回来了,他跟那两个说:“谢谢了,谢谢你救急啊。”
趁那几个人不注意,陆家驹悄悄地碰了碰我,把一片东西交到我手里。我摸了摸,是块玻璃碎片。
这一晚上,我跟家驹都没有睡。
我用那块玻璃碎片替陆家驹割了绑在他手上的绳子,但是没有完全割断,底限是让他一用力就可以挣断。
第二天一早,陆家驹又说要拉屎,并表示可能要拉肚子了。
还是那个纹身男带着他出去。
但是,半个小时后,家浩仍然没有回来,李三水感觉不,命令另外一个纹身男出去看看情况。
而李三水跟那个司机则留下来看紧我。
纹身男才刚推门出去,就迎面挨了一棍子,马上就晕了,陆家驹闯进来,快步走到我身边,扶起地上的我。
我在这里坐了一天两夜,又没吃上什么,加上手被绑住了,又麻又酸,根本站不稳,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路。
李三水跟那个司机一人拿了根棍子想冲过来打我们,陆家驹眼疾手快,用手里的棍子档住,跟着就跟他们混打了起来。
“木木,你怎么样了?”陆家驹问。
我动了动,终于可以走路了,“我没事了,现在可以走路了。”
“你赶紧跑,我马上就追过来。”
“好的,”
我心想,家驹现在已经被松了绑,他虽然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但他毕竟体格还是健壮的,应付一个大腹便便的李三水,还有一个骨瘦如柴的司机,根本不在话下。
我刚走出门口,却见原本被家驹打晕的那个纹身男醒了!
我操起门口的一根扁担狠狠朝那个纹身男敲了过去。
可是,没有把他敲晕。
反而把他激怒了。
我吓得扁担都丢地上了。
“家驹,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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