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说错了，我认错，我道歉。”程九慌忙打自己的嘴巴，一脸的歉意。
小环假装生气，转身就用背对住了程九。
程九急忙绕到她的面前，赔笑问道：“小环，那你们小姐........现在忙吗？”
小环瞥了程九一眼，问：“非得我来你才知道问么？喝酒比我家小姐还重要么？”
程九刚才一说话，他嘴里的那股酒气就让小环问出来了。
程九赶紧用手挡着嘴巴，避着一些道：“不是不是，小环你别误会，刚才跟我们一起回来的，还有工部的常侍郎和他的几个护卫，大人和司徒大人，还有常大人他们都去了花厅，我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就往内院里去呀，所以我只能和大家先回这等等，等晚一点了，再......再想办法见你们.......”
小环又瞥了程九一眼，问：“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要说半句谎话，我就烂舌头！”程九赌咒发誓道。
“好吧，且信你了。”小环这才满意。
程九赶紧问道：“那她现在忙吗？能不能.......”
小环立即道：“忙，很忙！小姐忙着抄经书，那么厚的一本《平安经》，眼下还差三、四十遍才抄完，你说她忙不忙？”
“三、四十遍？”程九惊呆了。
小环微微瞪眼道：“觉得我在骗你吗？”
程九急忙摇头摆手：“不不不，怎么会呢，我从没这么想过.......”
接着，程九就问：“那......那什么时候她才不忙呢？”
小环盯了程九一小会儿，低声道：“傍晚过后，小姐一般就不会抄书了.......”
程九马上明白过来，用力点头道：“明白明白，那你回去告诉她，天黑以后我就过去找她，行吗？”
“不行！”小环果断否决了。
“你刚才不是说.......”程九很是不解，你刚才那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小环抬手阻止了程九往下说，认真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进内院.......”
停顿中，小环看了看左右，才继续道：“上次给你包扎伤口的那间柴房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程九是绝不可能忘记那个地方，忘记那天晚上的事情的。
“今晚亥时！”小环语调简捷，丢下四个字后便转身走了。
程九愣了一下，接着又看了看天色，暗暗记下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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