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晚看着那些对他怒目而视的学子,心中五味杂陈,林老站在一旁,虽努力维护,却也难以压制这被煽动起来的汹汹民意,冯晚深知,这背后定是世家在搞鬼,他暗暗握紧拳头,目光坚定,在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一场更为艰难的挑战,似乎正等待着他去跨越。
就在这时,议事厅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王崇带着几个随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玉冠,脸上带着傲慢的神情,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冯晚身上。
“哼,冯晚,你可知罪?”王崇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安静的议事厅里格外突兀。
冯晚眉头一皱,毫不畏惧地迎上王崇的目光,“我何罪之有?”
王崇冷笑一声,“你在学社大放厥词,宣扬那些荒谬的言论,扰乱学风,动摇世家根基,难道还不算罪?”
学社众人听闻,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些受王崇影响的学子纷纷附和,“没错,冯晚,你那些想法简直是大逆不道,根本就是在破坏我们学社的安宁!”
“就是,我们寒门学子本就该本本分分,你却妄图打破这固有之规,实在不该!”
冯晚看着这些被蒙蔽的学子,心中既愤怒又无奈,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我所说的一切,皆是为了寒门子弟的未来,为了这乱世中的万千百姓,我们不能再任由世家垄断一切,难道你们甘愿一辈子被压迫,永无出头之日吗?”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那些受王崇蛊惑的学子依旧对他怒目而视,“少在这里狡辩,你不过是想借此扬名,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一个身形瘦弱的学子大声指责道。
林老见状,赶忙上前说道:“各位同学,冯晚的想法虽然新颖,但并非毫无道理,我们寒门学子学社,本就是为了让大家能畅所欲言,共同探索改变命运的道路,怎能仅凭王崇一面之词,就对冯晚定罪?”
王崇不屑地看了林老一眼,“林老,你也是老糊涂了,冯晚的言论分明是在挑战世家权威,若不加以惩处,日后必定会引发更大的祸端。”
林老气得浑身发抖,“王崇,你身为世家子弟,却如此蛮不讲理,冯晚的观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对我们寒门学子有益无害。”
此时,议事厅内气氛愈发紧张,两方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冯晚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中明白,若不拿出有力的证据,今日恐怕难以脱身。
他定了定神,大声说道:“王崇,你说我扰乱学风,动摇世家根基,可有真凭实据?你不过是仗着世家的权势,随意打压我这寒门学子罢了。”
王崇脸色一沉,“证据?你那些言论便是证据。你说要发展商业合作,兴办平民教育,这不是公然与世家作对是什么?”
冯晚冷笑一声,“发展商业合作,能让更多寒门子弟有生计可谋;兴办平民教育,能让更多人有改变命运的机会。这于国于民,皆是好事,怎么就成了与世家作对?分明是你们世家害怕寒门崛起,威胁到你们的利益,所以才想尽办法来打压我。”
王崇被冯晚怼得一时语塞,他恼羞成怒,“好你个冯晚,还敢顶嘴,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与世家作对的下场!”说罢,他一挥手,示意随从上前。
林老赶忙挡在冯晚身前,“你们敢!这里是寒门学子学社,不是你们世家撒野的地方!”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群流民模样的人正朝着议事厅走来,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无助。
其中一个领头的老者走进议事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各位大人,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塞外铁骑又来侵扰,我们的家园没了,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议事厅内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些流民吸引过去,冯晚心中一动,他走上前,将老者扶起,“老人家,你们莫要着急,能否详细说说,塞外铁骑到底是如何侵扰的?”
老者泪流满面,“大人啊,那些铁骑如狼似虎,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村子里的青壮年都被抓走了,剩下的老弱病残,实在是无力抵抗啊。”
冯晚眉头紧皱,心中对塞外铁骑的行径痛恨不已,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打破当前困境的契机。
他转身面向众人,大声说道:“各位同学,大家都看到了,如今乱世,百姓受苦,我们寒门学子,本就肩负着改变这一切的责任,我所提出的想法,并非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是希望能让这乱世早日结束,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若我们此时还在内部争斗,又如何能抵御外敌,拯救天下苍生?”
一些原本对冯晚心存疑虑的学子,听了他这番话,不禁陷入沉思,他们看着那些流民,心中也涌起一股同情和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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