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槙寿郎有些感动。
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的人能够如此贴心。
但他还是将两样东西推了回去:“这些一看就是十分贵重的礼物,白鸟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
鹤见桃叶当然猜到他会推拒。
于是手一抬。
正当炼狱槙寿郎疑惑她动作之时,就听见“啪”的一声,鹤见桃叶手中出现了一个盒子。
“干得好。”她勾着唇,对童磨道。
童磨则撑着下巴笑着回应她。
这正是那个装着红色枫叶饰品的盒子。
“什、什么时候!”炼狱槙寿郎在身上左摸右摸,终于确认他身上的盒子不见了。
是他太大意了吗?
童磨打趣道:“大意了喔槙寿郎。”
鹤见桃叶直接将两样东西都放在了那个盒子里,一起还给了炼狱槙寿郎。
他还没想明白,只能愣愣接过盒子。
鹤见桃叶道:“遇到就是缘分,这是我们的祝福,收下吧,说不定还会再见。”
“啊……”炼狱槙寿郎终于妥协,他心里一暖,感动地说:“那就谢谢两位的好意了。”
童磨善解人意地说:“时候不早了,槙寿郎,你该回去了喔。”
“啊!对,我还要去给榴火买鲷鱼烧呢。”他站起身,冲二人郑重道:“今天真是多谢两位的招待了。”
“没事没事,要幸福啊~”童磨笑眯眯冲他挥手。
鹤见桃叶也道:“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了。”
“嗯!两位的祝福,我会好好转达给榴火的,再见!”
————
“呐白鸟,从见到槙寿郎开始你就有些不对劲耶。”两人各自拖着几桶酒回了行宫。
酒暂且被安置在了寝殿之内,反正地方够大。
鹤见桃叶有些意外地看他:“哟?这都能看出来了?”
童磨有些被小看的感觉,无奈扶额:“这教祖也不是白当的啊。”
鹤见桃叶收起刚刚那副吊儿郎当,怀念道:“那可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她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间的那串红色手串。
自从鹤见桃叶将真身展示给童磨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个手串的存在。
那时他只是觉得手串很好看,别的想法就再没有了。
可现在,他隐约能感觉到,这个手串的来历或许不简单。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大概快四百年了吧。”鹤见桃叶转着手串,道。
“那么久?”童磨有些意外。
“嗯。那时我有个朋友,叫作炼狱春寿郎。”
“怪不得……”童磨了然。怪不得白鸟那时候会脱口而出这个名字。
他又问:“槙寿郎长得和他很像吗?”
想到这个,鹤见桃叶笑了:“嗯,确实很像。虽然有些细微的差别,但历经三百多年还能这么像,看来他们家族的基因很强大呢。”
童磨道:“他让你想起了以前的人?”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童磨的眼睛依然落在手串上。
“好奇?”鹤见桃叶察觉他的目光,手一挥,手串就飘下来,飞到童磨面前。
“这……”童磨多少知晓鹤见桃叶控血的能力,他惊讶道:“这是用白鸟的血做的?”
手串落在手里的那一刻,上面熟悉的凉意就传递给手心。
这是白鸟的温度。
“它本来不是这个样子。”鹤见桃叶笑着看他那副惊奇的样子,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上面本来只有一颗是红色的,不过后来其他珠子破损了,就干脆都换上了。”鹤见桃叶随意道。
“这个量可不算少。”童磨有些不赞同地说。
白鸟的血作用太多,放在外面多危险啊?
他光是想想都能知道这些珠子的口感和味道呢。
“咦?这颗和其他的不一样诶。”童磨仔细看了看,“这里面好像有朵花?唔……紫藤花?”
鹤见桃叶点点头:“嗯。这可是三百多年前的紫藤花喔。”
“什么嘛,这不是和琥珀一样了嘛。”童磨轻笑。
笑完,他将手串还给了鹤见桃叶。
鹤见桃叶将手串重新戴回去,感叹道:“没想到送出去的东西最终还是回了我自己手里。”
“嗯?送出去?”童磨警铃大作。
这么贵重且私密的东西是送人的?
童磨心里开始咕嘟咕嘟冒酸水了。
他问道:“是送给谁了?那个什么春寿郎吗?”
鹤见桃叶没注意他语气里略微的敌意,而是道:“一个朋友而已,当初给他的回礼。”
只是朋友?能让她如此怀念,怀念到哪怕坏了也要修好戴在身上?
但唯一的好消息是,那个人一定已经不在世上了。
而白鸟是块木头,既然她认为是朋友,那就不会有别的可能。
“那我的呢?”童磨委屈巴巴。
鹤见桃叶:……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童磨凑过去,从鹤见桃叶背后将人拢在怀里,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
他不甘心地重复道:“那我的呢?我以前送了白鸟那么多东西的,不可以给我一份回礼吗?”
鹤见桃叶被耳边呼出的气弄得有些痒,躲了躲,却更往他怀里靠了。
她无奈摊手:“可我手上没别的东西可送呀,要不你等等?”
童磨道:“明明有。”
他的手指像手串,明确自己的要求:“我也要这样的。”
“这样的?”鹤见桃叶反应了一下才理解他的话。
童磨是她亲近之人,这点要求自然无伤大雅。
她妥协道:“那好吧,你想要什么样的,手串?”
“不要,我要——”童磨想起现在流行的那一套。
“我要戒指。”这样戴在手上才足够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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