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河畔起波澜,水怪兴风害良贤。
醉僧携徒临险地,蒲扇轻摇定水天。
贪官敛财挖河底,百姓含冤诉屈难。
善恶终有因果报,且看济公再断案!
济公活佛师徒二人铲除万妖谷血魔老祖,救出众百姓,一路欢欢喜喜朝着清风城而来。这清风城可不是寻常小城,乃是西疆通往临安府的咽喉要道,商贾云集,店铺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端的是一派繁华景象。
师徒二人刚进城,就被街上的热闹景象吸引。张猛背着斩妖刀,跟在济公身后,东张西望,眼中满是好奇。济公则晃着酒葫芦,鼻子不停嗅着,嘴里念叨着:“好酒!好肉!这清风城果然名不虚传,光是这酒香,就够我喝上三大碗!”
说着,他眼睛一亮,朝着街边一家挂着“醉仙楼”牌匾的酒馆走去。这醉仙楼是清风城最大的酒馆,装修得十分气派,门口挂着红灯笼,里面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和猜拳行令声。
济公抬脚走进酒馆,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大声喊道:“店小二!好酒好菜尽管上,越多越好!”
店小二连忙跑过来,看到济公疯疯癫癫的模样,又看了看旁边英气勃勃的张猛,不敢怠慢,连忙应道:“好嘞!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来!”
没过多久,店小二就端上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红烧牛肉、酱肘子、卤鸡爪、炒花生米,还有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济公毫不客气,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一饮而尽,砸了砸嘴:“好酒!真是好酒!徒弟,快吃,别客气!”
张猛也确实饿了,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师徒二人一边喝酒吃肉,一边听着旁边桌子上的百姓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清风河可不太平,已经接连失踪了好几个人了!”
“怎么没听说?前几天王木匠的儿子去河边洗澡,就再也没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还有李寡妇的丈夫,去河边捕鱼,也失踪了,官府派人打捞了好几天,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我听老人说,清风河底下有个水怪,专门吃人!那些失踪的人,肯定是被水怪给吃了!”
“可不是嘛!现在没人敢靠近清风河了,连河边的田地都没人敢种了!”
张猛闻言,放下筷子,眉头一皱:“师父,这些百姓说清风河有水怪,残害生灵,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济公喝了一口酒,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急什么?酒还没喝够,肉还没吃饱呢!水怪要是真敢作恶,自有我收拾它。先喝酒,先喝酒!”
说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刚要喝,就看到酒馆门口进来几个衙役,簇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这官员穿着一身锦缎官服,肚子圆滚滚的,像个皮球,脸上油光满面,眼神浑浊,正是清风城的河道总督王怀安。
王怀安一进酒馆,就大声嚷嚷:“店家!快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端上来!我要和几位兄弟好好喝几杯!”
店小二连忙上前伺候,脸上堆满了笑容:“王大人,您里边请!好酒好菜马上就来!”
王怀安和衙役们找了个大桌子坐下,旁若无人地大声说笑,十分嚣张。旁边的百姓们看到他,都纷纷低下头,敢怒不敢言。
张猛低声对济公说道:“师父,这官员看着就不是好人,百姓们都怕他。”
济公眯着醉眼,看了看王怀安,嘿嘿一笑:“何止是不好,简直是一肚子坏水!你看着吧,这清风河的事,说不定跟他还有关系呢!”
没过多久,王怀安点的酒菜就端了上来。他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一饮而尽,说道:“最近河道工程进展顺利,我们又捞了不少好处,今天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一个衙役说道:“大人英明!要不是您想出挖河底淤泥卖钱的主意,我们哪能有这么多油水?”
另一个衙役说道:“就是!那些百姓还敢反对,说什么挖河底会破坏风水,真是愚昧!等我们赚够了钱,谁还管他们的死活?”
王怀安哈哈大笑:“说得好!只要有钱赚,管他们什么风水?就算真有水怪,也只会吃那些穷老百姓,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猛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想要上前理论,却被济公拦住了。济公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徒弟,别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先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酒馆门口冲进来一个老妇人,衣衫褴褛,头发花白,哭哭啼啼地朝着王怀安跑去:“王大人!求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吧!我的儿子失踪了,肯定是被水怪吃了,求您派人去打捞啊!”
王怀安脸色一沉,一脚把老妇人踹倒在地:“哪来的疯婆子?竟敢打扰本官喝酒!水怪吃人,关我屁事?赶紧滚,不然我把你也扔到河里喂水怪!”
老妇人被踹得嘴角流血,却依旧爬起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王大人,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儿子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