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彪和唐镇帛挥舞着树枝和石头,可对巨鼠造成的伤害有限,巨鼠每次攻击都让他们险象环生。
“二叔,你坚持住,我去解决它。”
唐守拙眼神坚定,牙关紧咬,看着眼前艰难抵抗的众人,心中涌起一股决然。
话刚说完,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一道耀眼的金炁从他体内迸发而出,瞬间包裹住他手中的镐头。
那镐头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光芒四射,金炁如灵动的火焰般在镐头周围跳跃。
唐守拙整个人气势大变,如战神下凡,朝着巨鼠飞速冲去。
巨鼠似乎察觉到了唐守拙带来的威胁,暂时放弃了对其他人的攻击,转身面向唐守拙,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嘴里喷出令人作呕的臭气。
它那巨大的身躯微微下蹲,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扑击的姿态,两颗尖锐的獠牙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与凶狠。
唐守拙丝毫没有退缩,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溅起一片尘土,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巨鼠。
手中散发着金炁的镐头高高举起,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巨鼠狠狠砸去……
巨鼠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威胁,后腿猛地一蹬,整个庞大的身躯竟如炮弹般迎着镐头冲了上来。
“轰!” 的一声巨响,镐头与巨鼠碰撞在一起,金炁四溢,像一颗小型炸弹爆炸开来。
那股冲击力震得周围的土地都微微颤抖,扬起一片尘土。众人被这股气浪冲击,纷纷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挡住扑面而来的沙尘。
待尘土稍稍散去,只见唐守拙单膝跪地,手中的镐头深深嵌入巨鼠的背部。
巨鼠发出一声凄惨的嘶吼,声音响彻整个乱葬岗,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它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试图将镐头甩脱,锋利的爪子在地上刨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唐守拙咬着牙,死死握住镐头,不让巨鼠挣脱。
他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但眼神中依旧透着坚定与决然。
“大家别愣着,一起上,趁它受伤,赶紧解决它!”
唐守拙大声喊道。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振作起来。老冯强忍着伤痛,从地上爬起,握紧手中的短刀,朝着巨鼠的腿部冲去,看准时机,狠狠刺了下去。
巨鼠吃痛,后腿一软,差点摔倒。
王德彪和唐镇帛也鼓起勇气,分别从两侧夹击,用树枝和石头不断攻击巨鼠。
唐寡妇从兜里掏出一把事先准备好的雄黄粉,瞅准巨鼠张开大口嘶吼的间隙,用力撒了过去。
雄黄粉飘进巨鼠的嘴里和眼睛里,它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巨鼠在众人的围攻下,渐渐没了反抗之力。
它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挣扎也越来越微弱。
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哀鸣,巨鼠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它的双眼缓缓闭上,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战斗。
众人望着倒地的巨鼠,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但还没等他们完全缓过神来,那原本被炸开的洞口又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有更多未知的危险正在蠢蠢欲动……
唐守拙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向洞口:
“看来这还没完,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咱们就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在搞鬼。”
唐寡妇点了点头,“没错,都到这儿了,不能退缩。不过大家都得小心,谁也不知道下面还有什么等着我们。”
老冯检查了一下手中的剪刀,刀刃上还残留着巨鼠的血迹:
“行,我打头阵,你们跟紧点。”
说着,他便小心翼翼地朝着洞口走去。
二毛赶忙拿起热成像仪,调试了一番后说道:
“我也准备好了,边走边看看能不能提前发现危险。”
王德彪和唐镇帛对视一眼,两人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树枝和石头,跟在众人身后。
众人来到洞口,唐守拙先往洞里扔了一块石头,只听 “噗通” 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回音,似乎这洞深得超乎想象。
老冯打开手电筒,率先顺着洞口的一侧缓缓向下爬去。
其他人也依次跟上,动作谨慎而缓慢。
洞壁十分湿滑,还长满了一些奇怪的苔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众人沿着洞壁艰难下行,手电筒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四周的黑暗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眼睛,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也没爬多久,触到了洞底。
老冯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只见这是一个不大的空间,四周摆放着一些破旧的木箱和器具,上面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看起来年代久远。
“这些都是啥子玩意儿啊?起码放弃了三十年了。”
王德彪小声问道,声音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二毛用热成像仪扫描了一圈,突然说道:
“奇怪,仪器显示前面有个地方温度异常高,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热。”
众人顺着二毛所指的方向走去,绕过几个木箱后,一个散发着微弱红光的物体出现在他们眼前。
走近一看,竟是一块镶嵌在墙壁上的石头,石头表面纹路奇特,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众人凑近那块散发着微弱红光的石头,都被其表面奇特的纹路所吸引。
那些纹路蜿蜒曲折,相互交织,仿佛组成了一幅神秘的地图,又像是某种古老而复杂的文字。
唐守拙歪着头,眯着眼,努力辨认着:
“我怎么瞧着这些纹路,有点像我小时候在老屋旧书里看到过的奇门符号,但又不太一样,难不成这石头大有来历?”
唐寡妇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石头,试图从记忆中搜寻与之相关的线索: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石头和纹路,这到底是什么?难道和乱葬岗以及之前那些怪事都有关系?”
守拙伸手轻轻触碰石头,一股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他微微一怔:
“这石头摸着烫手,可表面却没有丝毫灼烧的痕迹,真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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