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熊听着众人的讨论,原本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待心神安定后,开口说道:
“那这几天大家都搞疲了,今天要不我们就修整一天,明天呢我们就上山去找那的「巴蛇图腾」所在地,我在想会不会是老汉以前去过的洞子哦?”
他微微眯起眼睛,回忆着那哈哈在山中的经历,眉头轻皱,试图从记忆里头挖掘出一丝线索。
唐守拙微微颔首,目光笃定,语气沉稳地说道:
“大概方位我晓得,镇帛把地图拿出来,我标注一下,姑妈辛苦了 2 天,需要休息,我们几个去就行。”
说着,他伸出手,示意唐镇帛将地图递过来。
唐镇帛赶忙从背包里翻找出地图,他站起身,将地图在桌上展开,动作急促,地图边角都翘了起来。
唐守拙伸手接过笔,一言不发地俯下身。
他眉头轻锁,眼神专注,在地图上仔细地圈画着,将自己禹步虚影一路的所记忆的那些关键位置清晰地标出。
王德彪在一旁听得真切,脸上瞬间堆满热情,几步就凑了上前。他身子微微前倾,满脸讨好,恭敬地说道:
“三~唐大师,您可算找对人咯!这山里头我熟得透透的,就跟自家后院似的。我给您说,大伯当年去的那洞子,嘿,就在我下头一个伙计家附近。您放心,再带上几个人,装备啥的都准备齐活,保管顺顺当当,一点不碍事!”
说着,他还用力拍了拍胸脯,发出 “砰砰” 的声响,脸上洋溢着十足的自信,那神情好像已经看到了众人顺顺利利找到图腾所在地的场景。
他心里头暗自琢磨着,自己在这山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沟沟坎坎哪个角落不清楚,这次肯定能在唐大师面前好好露一手,帮上大忙,以后请大师出个场面也容易些。。
唐守拙直起身,看了王德彪一眼,眼神中既有审视,又带着一丝信任。
他点了点头说:“那就仰仗你了,德彪。这次前往地缝溶洞,那洞子里不知藏着什么邪祟,一切还得小心为上。”
王德彪胸脯一挺,满脸坚毅地回应:
“唐大师您放心!我王德彪别的不敢说,这山里的门道我清楚。那洞子虽说有些年头没人去了,但我保证把大伙平平安安带进去,再平平安安带出来。”
唐春娥走过来,看着地图上圈画的位置,神色凝重地说:
“从以往的线索来看,这图腾怕是和那股神秘力量息息相关。找到图腾,说不定就能解开这一连串诡异事件的谜团,可千万别出岔子。”
唐家涪也凑了过来,眉头紧皱,担忧地说道:
“可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太平,咱们得多做些准备。武器、干粮,还有应对各种邪祟的物件,都得带齐咯。”
老冯在一旁默默点头,补充道:“通讯设备也不能落下,万一在里头走散了,也好有个联络的法子。”
二毛对着老冯说道:
“我觉得需要刚才说的“那种”装备,一会我去镇上给局里去个电话。诶,老熊可以帮忙去取。”说罢又悄悄在老熊耳边嘀咕了一会,只见老熊眼睛发亮,不停点头。
唐镇帛一边仔细听着大家的讨论,一边在本子上快速记录着要点。
等众人说完,他抬起头说:
“我再去检查一遍我们自带装备,看看还缺些啥的。” 说完便转身匆匆走向放置装备的角落。
唐守拙看着众人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心中稍安,但仍隐隐有些担忧。这一连串的诡异事件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随着时间悄然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微弱的晨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进这略显昏暗的屋子,给屋内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这时,王伯对着村民们说道:
“行了,大伙都忙活一晚上了,天也亮了,都回去歇着吧。”
那些围在一旁人们,此刻也都面露倦色,纷纷点头,三三两两地起身,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屋子。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只剩下了王叔、守拙、唐寡妇几人,原本略显嘈杂的氛围瞬间安静了许多。
昏黄的灯光在老旧的宅子里摇曳不定,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打破这清晨的宁静。
唐寡妇微微蹙着眉,神色间带着几分探寻的意味,轻声开口道:
“王伯,我这儿有个事儿一直悬在心头,想跟你打听打听。您还记得苏联人是啥时候找过你的吗?”
王祖贤闻言,伸手摸向腰间,掏出那杆老旧的烟斗,动作迟缓地装上烟草,“啪嗒” 一声,擦亮火柴点燃了它。
他深吸几口,烟斗里的火星子忽明忽暗,映照出他脸上深深浅浅的皱纹。
良久,王伯缓缓吐出一口烟,陷入了回忆之中,声音略带沧桑地说道:
“那是 五几年的事儿了。在那个时候,苏联人可金贵着呢,到哪儿都是贵客。他们到我们盐业公司,张口就打听郑家的事儿,说是郑三元跟他们里头一个人的爷爷是故交。
上头晓得我们家和郑家同村,就安排我跟着一块儿回村看看。他们住的地方,是村公所和后院我家,也就是那郑老宅子。说起来,那时候德彪才不过几岁大,还是个满地跑的小娃娃呢。哦,对了,当时家涪他爸陪着他们来的。”
守拙静静地听着,脑海中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瞬间浮现出一幅画面:
郑三元与白俄东正教的合影,还有那神秘的苏联克格勃在老宅子里改造炁眼的种种传闻。
他心中一动,眼神不自觉地看向身旁的姑母,语气沉稳地说道:
“姑,等我们回去,得找二叔公好好问问这事儿。”
王伯的旱烟杆在月光下泛着水银光泽。
他深吸几口,烟斗里的火星子忽明忽暗,映照出他脸上深深浅浅的皱纹。
良久,王祖贤缓缓吐出一口烟,那烟从他鼻子里喷出,化作两股细长的青烟,好似两条灵动的游蛇,在昏黄灯光下悠悠飘散。
“当年苏联人裹着皮袄进的村,领头的维克多会说重庆话。”
王伯接着说道,声音好似带着往昔岁月的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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