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人在当年做了许多秘密实验,这老宅或许就是其中一个实验点。这些盐尸、红绳、蜈蚣,可能都是实验的一部分,背后恐怕藏着一个惊天阴谋。”
王德彪眉头拧成了麻花,思索片刻后说道:
“唐姐,你说有没有可能,当年苏联人在这里进行的实验出了岔子,导致这些邪乎的东西遗留下来,一直影响到现在?”
“很有可能。” 唐春娥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不管怎样,咱们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不能退缩。一定要弄清楚真相,说不定还能阻止一些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二毛眼见盐晶蜈蚣汹涌扑来,慌乱之中赶忙掏出火折子,猛地吹燃,朝着蜈蚣群凑去。
“滋滋滋”,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可这味道中,竟隐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腐臭。
众人被这诡异气味呛得咳嗽连连、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时,烟雾深处,一张半透明的人脸正缓缓浮现。
那张脸仿佛从虚无中诞生,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眉头紧紧拧成一团,双眼圆睁,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怨愤,嘴巴大张着,似乎想要发出无声的嘶吼。
王伯原本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陡然一僵。
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那微微张开的嘴巴里,甚至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抽气声。
他仔细辨认着,越看越心惊,这张脸,竟和五十年代离奇失踪的四和村神婆长得一模一样!
记忆中那个神秘莫测的神婆形象,与眼前这张痛苦扭曲的半透明人脸逐渐重合,让王伯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寒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
她那干瘪的嘴唇正机械地开合着,从她口中吐出一连串生硬的俄语:
“坐标… 北纬 29.56…” 声音空洞而诡异。
众人皆被这一幕吓得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而另一边,唐家涪原本愤怒的怒骂声戛然而止,他的目光被井沿的异常牢牢吸引。
只见有七枚铜钱在井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摆弄着,自动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铜钱上的绿毛中,突然钻出无数透明蠕虫,它们扭动着细长的身躯,疯狂地啃食着 “光绪通宝” 的字迹,“沙沙” 声不绝于耳。
唐家涪原本愤怒的怒骂戛然而止,他突然注意到,七枚铜钱在井沿自动排列成北斗状,绿毛中钻出无数透明蠕虫,正疯狂地啃食着 “光绪通宝” 的字迹。
唐守拙定睛朝那几枚铜钱看去。
随着透明蠕虫疯狂啃食,铜钱表面的铜锈与字迹大片大片地剥落,铜钱内层竟露出暗红的合金材质。
那色泽、质地,守拙越看越觉得眼熟,脑海中一道电光闪过,他不禁脱口而出:“这是苏联 1958 年特制的放射性黄铜!”
众人听闻,皆是一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几枚铜钱。
守拙又仔细瞧去,只见铜钱边缘还打着红星生产编号,这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这种黄铜在当时是苏联机密材料,多用于特殊军事或科研用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做成铜钱模样?” 守拙满心疑惑。
唐春娥手持桃木剑,神色凝重地说道:“看来这背后苏联人的布局极深,从斩龙钉到盐晶蜈蚣,再到这些特制铜钱,一切绝非偶然。这北纬 29.56 的坐标,恐怕和这些黄铜铜钱也有隐秘的联系。”
唐春娥下意识地抬起手,她腕间的银镯触碰到铜钱的瞬间,钱币仿佛被激活,开始播放用重庆话加密的摩尔斯电码:“北纬 29.56 对应奉节硫磺厂第三矿道......”,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让众人愈发感到事态的复杂与紧迫。
王德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声音有些发颤:“那现在怎么办?这些东西都透着邪乎劲儿,尤其是这放射性黄铜,要是真有辐射,咱们岂不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恐惧。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时,那被二毛用火折子燎烧的盐晶蜈蚣堆里,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嘶鸣声,半透明人脸的神婆影像扭曲得更加厉害,嘴里吐出的俄语也愈发急促,可众人却依旧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老宅内的诡异氛围愈发浓烈,将众人紧紧笼罩其中,让人喘不过气来。
突然,神婆那半透明的脸猛地朝唐守拙扑来,他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却撞到了身后的王德彪。
两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神婆的脸在半空停住,扭曲的五官似乎因愤怒而更加狰狞,嘴里依旧不停地念叨着那串俄语和 “北纬 29.56”。
唐守拙腰间的德制登山扣毫无征兆地迸出火星,这可是祖父留下的抗美援朝战利品。他瞬间意识到,这是某种铯元素共振的征兆。
还未等他开口示警,半透明神婆的面孔突然分解成无数像素块,在虚空之中迅速拼凑出一张 1967 年涪陵 816 工程的辐射监测图。
唐春娥见状,挥动桃木剑,朝着神婆的脸猛地刺去。
桃木剑穿过神婆的脸,带起一阵幽蓝色的烟雾,神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庭院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随着这声惨叫,盐晶蜈蚣像是发了疯一般,不顾一切地冲向众人。
“快,用火!”
唐守拙大喊,一边从兜里掏出备用的火折子,点燃后朝着蜈蚣扔去。
二毛也赶忙将手中的火折子投向蜈蚣群,一时间,蜈蚣群中燃起一片火光,刺鼻的焦糊味与腐臭味交织在一起,更加令人作呕。
然而,这些蜈蚣似乎不知疼痛,依旧前赴后继地涌来。
镇帛抄起一旁的扁担,朝着蜈蚣狠狠地砸去,每砸一下,便能听到蜈蚣被碾碎的 “嘎吱” 声,但很快又有更多的蜈蚣填补上来。
当最后一只盐晶蜈蚣被焚毁时,古井内突然响起白俄罗斯语版的《国际歌》,与此同时,那七具盐尸的右手竟同时摆出了苏共党员宣誓的标准手势,诡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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