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声音,老爹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对娘亲使了个眼色。
娘亲趁机走了出去,老爹也顾不得其他,也顾不得苏辰承不承认,赶紧在苏辰耳边说道:“儿子,如果你娘拦不住,待会那人无论怎么问你,你就说想不起来了!记住一定要想不起来了!”
急匆匆来到楼下,娘亲摆出一副好看的笑容。
“大人,您来了,我儿子他..还没醒。”
这位官兵听到这个消息倒也不觉得什么可疑,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准备上楼查探。
“行吧,既然令郎没醒,今日往后不出意外我们会离开野猴村,不过为了查清真相,我们会带走那个小丫头,如果令郎醒了,最好让他尽快去一趟官府,官府内的酷刑,可不是一个小丫头能承受的。”
听到前半句时,娘亲还稍稍松了口气,可一听到后半句,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如果无法从苏辰这里得道答案,那就要从若男男身上得到答案。
不就是失忆吗,他们有一万种办法让她想起来。
眼瞅着人就要离开,娘亲急忙上前阻止。
“大人!不行啊大人!”
楼上,苏辰与老爹听到了逐渐远去的谈话。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爹,我昏迷几天了?”
老爹支支吾吾道:“七..七天。”
七天,昏迷了整整七天。
苏辰心中暗叫不妙,七天的时间,恐怕那些官府早就把能查到的全部查到了,千算万算,终究是少算了一步。
“爹,外界,以及你跟我娘,都知道了些什么?”
....
老爹看着苏辰的目光颇为复杂,但随着老爹的一阵讲述,苏辰了解到了最近发生的情况。
而此时此刻,若男男家里。
“遵大人之令,我们必须要将令女若男男这个小丫头带回去审查,望配合。”
眼瞅着,若叔与若母跪在地上拉扯着痛苦的若男男,却始终无法阻止什么。
“大人!小女是真不知道啊!她一个小丫头她能知道什么!大人!还请饶小女一命啊!”
“哼!不知道没关系,我们有办法让她知道,既然那人是死于刀伤,那就一定是人为,而当时在山上的就你女儿还有那孩子,虽然孩子还小,但罪人,总要有一个。”
听到这总教头淡漠的话语,即便是他们也明白。
有些事情,总要有一个替罪羊,尽管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
看着身旁痛哭流涕的夫人,再看向屋外与他们相互拉扯着孩子的娘亲。
凄苦,悲凉,无奈等等,种种心情充斥了柱子叔的心中。
他感觉到了无力,一种深深的无力,却又无法做什么。
一股热泪涌上了心头。
“我说!我说!”
“是老凡家的孩子杀的,是老凡家的孩子杀的...”
当说出这句话时,若叔的身体在这一刻瞬间瘫软了下来。
时间都仿佛静止了。
嘶喊声停了下来,还在拉扯若男男的苏辰娘亲目光呆滞的回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这个当了自己男人半辈子好友的男人。
难道是要为了保全自己的孩子而不得已推出自己的孩子吗?
似乎是这样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总教头冷哼了一声:“哦?你说是那个孩子杀的?证据呢?”
听到询问,若叔看着若男男,瘦小的身影还被粗鲁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可即便如此,她眼中仍旧含着热泪,拼命的摇着头。
泪水从若叔眼角流出,不忍心再看下去,一切为了孩子,其余人算什么,终归是外人。
“之前那孩子,来找我要了两把兵器,一把刀,一把剑,说是先生要教他习武。”
闻听此言,总教头眉头微皱,这时,身旁的护卫识趣的上来小声道。
“大人,经过检验,死者身上确实有两种伤,一把为宽头刀,一把为细长剑,还有一种不知是何种兵器,不过我们上山搜寻,并没有找到这两把凶器,有村民说是被村长拿走了,我们去了也没搜到家中有刀剑。”
“哼,那个老狐狸,怕不是早就把凶器给融了,罢了。”
一甩手,总教头对着擒拿女孩的壮汉使了个眼色。
壮汉心领神会,伸手松开了若男男。
若叔松了口气,可当他开开心心抬头看向若男男时,他愣住了。
他从若男男的眼神中看不出半分高兴,看不出半分喜悦,看到了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眼神,都不想见的眼神。
怨恨!
“走!去另一家。”
十几人掉头就走,只剩下苏辰的娘亲还茫然的站在那里,不解的目光中充斥着一丝杀意。
不敢对上这种目光,若叔羞愧的低下头来,对着苏辰娘亲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亲家!莫怪我!你我都为人父母,应懂我心!如果此事能够解决,我若向南,愿负荆请罪!”
苏辰的娘亲瘫坐了下来,没有传来半分动静,许久之后,众人察觉到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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