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全身的红痕,有咬痕,也有因为过于用力的按出来的指痕,还有一些因为太粗暴摩擦出来的痕迹。
白霜月醒来,感觉全身都疼,尤其是腰那里感觉被掐出淤青了。
白霜月屈了屈腿想翻个身,却被链条猛地拽住,链条的触感凉的吓人。
“?”
细碎的链条在寂静的房间里骤然清晰,顺着脚踝缠下去,他竟全然没察觉,不知何时被人铐上了。
白霜月低头才看清那链条不算粗,却泛着冷硬的光,链条相扣的地方磨得发亮。
“啊?”
震惊像潮水般涌上来,白霜月僵在原地,能在他熟睡时近身,还将这冰凉的桎梏缠在身上而他毫无察觉,是谁不言而喻。
蹭过脚踝的红痕时,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带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链条像是无声的宣告,将昨夜的放纵与此刻的禁锢牢牢铐在一起。
每一次抬腿,都能听见链条与肌肤相触的声响。
“……”
链条裹着肌肤的温软,只剩满心的错愕。
“我这是...”
白霜月伸手扯了扯,链条重量很轻,还细心的在里面缠着布条。
黑色的链条更显得白霜月的肤色更加白皙,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身体很清爽,现在一动还有微凉的感觉,应是阿月替他上了药膏。’
迷茫的人站下来,像是落入陷阱的无辜小鹿。
这链条白霜月一扯就能断开,张起灵应该不会不明白。
这是心理战术。
看似困住他的是链条,实则是张起灵。张起灵赌他不会扯断这链条,事实也如此。
就像是一座笼子。
这个笼子的门是关上的,却没有上锁,白霜月一推就能离开,张起灵在给他机会。
白霜月又心软了。
唉,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想铐就铐吧。
白霜月无聊的在房间走动,链条在地毯上拖动着,像个小尾巴。
链条的长度正好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着。
也不知道阿月在哪里买的,长度这么刚好。
张起灵:在陪你去墨脱的路上买的,感动嘛。
白霜月照了照镜子,浴室正好有一个全身镜。
镜中少年赤着上身立着,肤色冷白如凝脂,却被深浅不一的红痕破了清冷,颈侧是咬痕叠着吻印,锁骨凹陷处泛着薄红,胸膛到腰腹横亘着指痕,腰线往下还缀着几处淡青的淤色,像雪地上落了碎梅。
黑发乖巧贴在额角,眼尾带着未褪的红,眉峰却依旧挺括,冷冽眉眼与身上暧昧痕迹撞出强烈反差。
抬手抚过颈侧时,指腹蹭到红痕,耳尖不自觉泛起薄热,却偏着头,目光沉定地望着镜中狼狈又张扬的自己。
‘明明没干什么,突然觉得好色。’
走了一圈,白霜月回到床上躺着,一夜荒唐,腿肚子在打颤。
白霜月睡了个回笼觉。
张起灵早早出门,跟张海客汇合了,双方都没提张起灵和白霜月的消失。
等白霜月睡醒已经是晚上了,张起灵环着他的腰睡着了,睡着的他,没有生人勿近的气场,像是千年的冰融化了。
温和又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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