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月想到那个池子,应该是能过去的。
他没说这里有水银,拉着两人,给他们布下结界给自己也布了一个,一头扎进去。
水里都是水银和污水,全然看不清,白霜月只能一手扯一个,双脚甩动着像一只海豹一样按照过来的方向前游去。
穿过污水,三人冒出头,倒水银的人已离去,可能在外面蹲守着以防万一。
出来三人衣服都没有湿,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了。
小张起灵是知道白霜月那些非人类手段,这是张鸿远第一次见白霜月的法术。
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
白霜月和小张起灵两人都对视一眼,想留下来垫后。
“我来!我会没事的,不用担心我。”白霜月说完就往外冲去,打算引外面的人追击他。
小张起灵见状也要冲出去,被张鸿远拉住了。
“别浪费他的心意。”
小张起灵停了下来,望着白霜月离去的身影,他有一种感觉如果放他一个人出去,那他就会消失。
小张起灵挣脱开张鸿远的束缚,刚跨出去一步,被张鸿远一记手刀打昏了。
小张起灵本就在强弩之末,战斗持续一天,又经历两次水流,两人早就是无力再战。
能游这么远全靠白霜月在前破开水流,如领飞头雁制造气流红利,借他撑起的平缓水势前行。
张鸿远也很担心白霜月,但是现在他不能意气用事,他得带着信息回到张家,他答应了白霜月要照顾好一月。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活着把一月带回去,至于白霜月他不敢想也不能再想。
等外面没了动静张鸿远隐去气息查探一番,外面鲜血四溅,死的都是那些人。
确定没有危险,张鸿远把小张起灵扛在肩头快速往前奔去。
他们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袭击,怕是本家也...
张鸿远潜入他在县里的房子取出信物,写下三份书信,交给县里的张家人,分三头行动,确保他们四个人能有一方能把讯息送到。
张鸿远租了一辆车,交了押金不要命往张家赶去。
至于车肯定是还不回去了,也不能雇人来开车回老宅,押金只能是归他们了。他怕是要成那车行黑名单还要被下追杀令了,除非他赔钱。
另一边
白霜月出来就看见藏在暗处的他们。
‘果然,外面还有埋伏!这次张家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族长身边也有卧底,本家应该渗透很深,不知道张家那群小崽子怎么样了,希望他们没事。’
白霜月一边用寒月伞抵御着飞来的暗器,一边往林子深处跑去。
那些留下来的人白霜月直接从伞中抽出毒针,甩手丢出去命中颈间,毒素很快渗透侵入大脑,一针毙命。
枪声破空的锐响撕裂沉寂。白霜月旋身沉肩,寒月伞横挡身前。
“铛”的一声脆响,子弹撞在伞面暗嵌的金属夹层上,火星四溅。
未等白霜月站稳,三把长刀已从三面劈来,刀刃带着破风锐啸。
白霜月拧胯转体,伞面硬接左侧刀锋,同时手腕翻转,伞尖弹出的寒刃划破右侧那人咽喉,温热的血珠溅在银白伞面上,晕开暗红。
‘人还不少。’
身后暗器如雨袭来,白霜月俯身贴地滑行,伞沿扫过草叶,带起一阵劲风,将飞蝗石、毒针尽数挡开。
攻击一波接一波,白霜月无心再想其他,专心应对着接下来的战斗。
起身瞬间,一名持枪者正欲扣动扳机,白霜月脚掌猛蹬地面,身形如箭般突进,伞柄狠狠砸在对方手腕,手枪脱手飞出。
趁其惊呼,伞尖利刃直刺其心口,对方闷哼一声倒地。
“唔。”
两名持刀者趁机夹击,刀刃一上一下劈向要害。白霜月将伞抛至半空,左手擒住上方刀背,右手攥住下方刀柄,双臂发力猛拧,只听
“咔嚓”两声脆响,两人腕骨断裂。
伞坠落时他稳稳接住,伞面展开如盾,挡住斜刺里射来的子弹,随即旋身横扫,伞刃切断一人脖颈,同时伞骨暗格射出毒针,钉入另一人眉心。
“啊啊!”
最后一名敌人持枪躲在树后,时不时探身射击,暗器也夹杂其中。白霜月借着树影掩护辗转腾挪,肩头不慎被子弹擦过,火辣辣的感觉传来。
“嘶”
在对方换弹的间隙,左手扣住其脖颈,右手夺过手枪,枪口顶住其太阳穴,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砰”
这一场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
白霜月撑着伞杆踉跄后退,肩头伤口血流不止,肋骨处先前被暗镖划伤的地方也在诉说着它受伤了。
白霜月眼前渐渐发黑,踉踉跄跄找了个树边靠了上去,扯着自己衣服给自己来了个紧急包扎。
‘吓,呼吸进来的空气似乎是疼的,肺腑有点难受。’
‘完蛋了,好晕,在这里晕过去会死的吧....’
白霜月刚想完整个人就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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