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月开始每天观察那个人,那人来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这时白霜月知道了那人为何嫉妒,那些抽血的实验人员在拍打他手的时候,那人就会盯着他一直看,起初白霜月以为那个人是见不得这个实验人员跟他接触。
后来白霜月发现并不是,那人在看的人是.....他?
那人出现的频率虽然高,但每次都是匆匆看一会儿就走,不知在观察他还是偷看他。
白霜月见过他跟张启山交谈,他俩的交谈神情并不像上司对下属一样。
看来此人并不是张启山的人,那这人就是另一股势力的人。
‘原来不止一股势力想要窥视着长生。’
‘好想出去。’
‘想阿月和系统了。’
白霜月麻木的看着那处通风口发呆。
就在白霜月盯着通风口发呆的时候,那股想人忽视都忽视不掉的视线又来了。
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过会就走。
白霜月假装才察觉到这股视线缓慢的扭头看了过去。
这一次白霜月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
眉峰锐利如裁,眼型是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瞳色是浅调的灰,鼻梁高挺,唇形偏薄,唇色是淡粉的冷调,唇线清晰,微微抿着时,嘴角那点极淡的弧度,像裹了层漫不经心的疏离感,长得也是极好的。
‘长得人模人样,做的事却没有人样。’
白霜月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那人瞥见白霜月竟对外界有了波澜,眉峰几不可察地几欲挑起,眼底掠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更深的暗潮吞没——而能让这尊“无波古井”起涟漪的,偏偏是他。
这份认知像一剂烈性试剂,瞬间点燃了他骨血里潜藏的疯狂,胸腔中竟翻涌着近乎病态的兴奋,薄唇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偏执的弧度。
白霜月不想看他发癫的样子,扭头又转了回去。
本来有点像磕嗨了的人,看着白霜月不看着他,有种冲动想过去把白霜月的头转过来继续看着他,只看着他。
如果白霜月知道他的想法,只会回两个字‘有病’
见白霜月又变成那副木偶人的样子,那人渐渐平静下来。
他不知这种感觉会上瘾。
回到自己的住处在淋浴间冲洗。脑海里全是白天白霜月看他的那一眼的画面。
那种感觉又来了。
……
许久过后他才从里面出来。
看着面前的实验报告和进度报告,任劳任怨的坐在前面,开始写了起来。
内容如下
~~~~~~~~~
~~~~~~~~~
(大胆敢耍我!)
只见落款人
监督员:汪洋
……
白霜月还在睡觉感觉有人摸上他的手,以为是来抽血的,就没睁开眼。
黑暗中感知会被放大,白霜月感觉那人却只是把手搭在他的手上,像似不经意间,但过了许久也没见他把手拿开。
三更半夜,好不容易有点睡意的白霜月不想睁眼。
那人也不知发现白霜月醒了没,天微亮,那人走了。
白霜月察觉压在自己手上的重力消失了,缓缓睁开眼睛,但是只看到了一个衣角。
没看见人白霜月也不在意,闭眼继续睡。
原本被压得发麻的手挣脱了束缚,密密麻麻的麻意便顺着手臂蔓延开来。
“嘶”
白霜月睡姿很老实,从来都没有被压过手臂的他,看着没知觉的手臂。
“……”
我的手.....这是?
用另一手戳了戳,更强烈的麻咦传来。
哔!
‘额’
这手没有知觉但是能动,白霜月甩了甩手。
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
‘还挺好玩的。’
‘不过....是谁呢吃饱了撑着就为了来压我手?’
‘下次不能够因为没杀意就放任不管了。’白霜月无奈的戳着自己的手臂玩。
视角转变
汪洋一脸松弛惬意地从浴室里出来,发丝还滴着水,眉宇间满是卸下紧绷后的舒展,耳根还泛着红。
汪洋现在脑海里还是那人的身影,仅仅只是看着他,他就溃不成军。
冷月如钩,淬着寒意的清辉泼洒在空荡的走廊,将那道人影拖成扭曲的剪影。
汪洋像头蛰伏的野兽,悄无声息地穿行在廊道,停在病房门前时,眼底翻涌着不明情绪,盯着床榻上的人许久,看不够。
推门而入的动作轻得诡异,汪洋俯身目光黏腻地描摹着对方的睡颜,带着近乎贪婪的.....
先是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刚触到对方的皮肤,便像得到了某种慰藉般战栗。
死死咬住马上溢出的呻吟。
观察许久床上的人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小心翼翼坐下来将头枕上他的手臂,眼底的温柔里,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欲。
胸腔愈发剧烈地起伏,呼吸从浅促转为粗重,每一次喘息都像被扼住喉咙般沉闷,湿热的气息混着病态的兴奋,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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