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灾难……” “一场……席卷了……所有……观测所……和……大部分……‘摇篮’的……灾难……” “‘守望者’……几乎……一夜之间……消失……殆尽……” “他们……庞大的……造物……失控……扭曲……” “星空……之路……断绝……” “无数……世界……被……毁灭……或被……‘污染’……就像……这里……” “原因……未知……或许……是……他们……窥探了……不该……窥探的……禁忌……” “或许……是……‘源初’……本身……的……反噬……” “我们……这些……未能……及时……撤离……或被……抛弃的……便成了……‘流放者’……在这片……废墟……中……苟延残喘……等待着……最终的……终结……”
信息量庞大得令人窒息。一个高度发达的星际文明几乎瞬间崩塌,无数世界毁灭,而原因成谜!这“大寂灭”的真相,恐怕比“源初之秘”更加骇人听闻。
“您刚才说……‘源初之泉’?”林凡想起守墓人之前的警告。
“那只是……一个……传说……”守墓人摇了摇头,昏黄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虚无缥缈的希冀,“传说……在……某个……尚未被……‘大寂灭’和……‘污染’……触及的……隐秘……角落……” “存在着……一口……永不枯竭的……泉水……” “那泉水……是由……最纯净的……‘源初’之力……汇聚而成……” “能够……净化……污染……治愈……创伤……甚至……重塑……生命……” “那是……所有……‘流放者’……和……‘罪民’……心中……最后的……救赎……” “但……从未有人……找到过它……” “或许……它……根本就不……存在……”
希望渺茫,但终究是一线希望。
林凡沉默了片刻,消化着这些惊天秘闻。然后,他抬起头,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关乎他们生存的问题:“我们……该如何离开这里?”
守墓人的目光再次落在林凡胸口,似乎能穿透衣物,看到那枚古玉印记。
“你身上的……‘遗物’……很不凡……它蕴含着……一丝……真正的……‘源初’气息……甚至……比……那些……碎片……更加……纯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探究和凝重,“它……或许……能……指引你……找到……出路……” “但……这片……焦土……的……空间……已经被……‘大寂灭’的……余波……和……‘荒芜之息’……扭曲……封锁……” “常规的……空间跳跃……很难……定位……和……启动……” “你需要……一个……更强力的……‘道标’……或者……一个……稳定的……‘空间节点’……”
更强的道标?稳定的空间节点?
林凡立刻想起了识海中的三个坐标。第一个观测所已经无法返回,第三个相位间隙坐标危险且不稳定,那么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第二个坐标本身——这个“流放之地”的某个特定位置?
或者,是守墓人提到的“源初之泉”?如果它真的存在,其强大的能量必然能成为一个绝佳的道标。
但这一切都太过虚无缥缈。
“哪里……可以找到……这样的……节点……或……道标?”林凡追问。
守墓人缓缓抬起枯瘦的手指,指向了一个方向——正是那昏黄雾气退去的方向,也是这片洼地之外,更加荒芜、更加危险的焦土深处。
“朝着……‘荒芜之息’……来的……方向……逆流……而上……” “在……这片……焦土的……最深处……” “有一座……废弃的……‘守望者’……前哨站……” “那里……或许……还保留着……一个……半损坏的……空间……传送阵……” “那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可能……还在……运转的……节点……” “但是……” 他的语气变得极其严肃和警告。
“通往……那里的……路途……遍布……危险……” “不仅仅是……‘荒芜之息’……” “还有……更多……被……污染……扭曲的……可怕……生物……” “以及……一些……陷入……疯狂……的……‘流放者’……” “甚至……可能……惊动……真正的……‘狱卒’……” “你们……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
希望与绝望交织。
一条通往可能生路,但却九死一生的险途。
林凡看向夜莺和山猫,两人眼中也充满了挣扎和凝重。
留下来,依靠守墓人短暂的庇护,但下一次、下下次的“荒芜之息”呢?他们的食物和水又能支撑多久?最终可能还是慢性死亡。
冒险一搏,前往那个废弃前哨站,希望渺茫,危机四伏。
该如何选择?
就在这时,守墓人忽然微微偏头,似乎在倾听着什么,昏黄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波动。
“又有……‘客人’……来了……” “今天的……‘焦土’……真是……热闹……”
他的话音未落,林凡的神识也感知到了!
一股截然不同的、带着某种冰冷秩序和淡淡血腥味的能量波动,正在迅速接近这片洼地!
不是荒芜之息,也不是焦土上的扭曲生物!
这股能量波动……竟然让林凡感觉到一丝熟悉!
是……“净化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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